“张艳如今恃宠而骄都是你惯出来的,难不成你要学学古代那些遗臭万年人的样子,想要宠妾灭妻不成?”
宠妾灭妻?遗臭万年?
这对于一向标榜自己家庭和谐、兄友弟恭的宴老爷子来讲简直是莫大的侮辱。
“你说什么?”
房间骤然降温,宴老爷子眉眼怒挑,阴蛰的望向秦冬雪。
“老爷子,您别怪大姐,宴洵的事把她气糊涂了,您千万别怪大姐。”张艳轻轻抚摸着宴老爷子的后背,“大姐你也少说两句,现在当务之急不应该是把宴洵救出来么?”
闻言,秦冬雪才不得不软下性子,“我是急糊涂了,口不择言,您别跟我一般见识;二房说的对,现在首要是要把宴洵弄出来,一定要请最好的律师,不惜一切代价!”
“弄不出来了!”
宴老爷子怒意未消,难免语调里都是不耐烦。
“你说什么?”
秦冬雪脚下一软,整个人跌落在沙发之上,不敢置信的看向眼前已然变得陌生的男人,“你连你亲生儿子都不打算救了么?”
虎毒不食子,如今宴老爷子说起宴洵的事情就像是再讨论一个陌生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