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泩分明是要和张艳同气连枝,打定了要息事宁人的注意了。
“她那种性格的人,才不敢做要人命的事呢!”
张艳打断,房间内就剩下他们三人,都撕去了伪装的面目,叶锦凉的气场竟比她这个年近半百的高出不止一个级别。
“你们两个在这里内讧没有任何意义,不如找她过来问清楚。”
宴泩心里清楚的很,叶锦凉已经给足了张艳面子了。
若是张艳拿婆婆架子打压她,那叶锦凉断然不会再继续隐忍下去。
“不行。”
张艳直接喝止,“明天早上就要举行结婚典礼了,什么事情明天结完婚再说。”
在她看来叶锦凉毫发无损,没什么比明天结婚的事情更重要了。
毕竟这场婚礼关乎着她和她的小健康在宴家的未来。
宴泩越长大,秦冬雪就越将他视为眼中钉,董事会的人更是觉得他是二房生的,又是个残废,根本不能继承大统。
就是个上不来台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