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宝儿从踏出顾家门的那刻起，就已经没有房间了。”

苍老的声音在叶锦凉身后响起，就像是迪士尼故事里的巫婆，都不用回头就觉得这人手里是捏了个毒苹果的。

“妈，您在家啊！”

顾军扯了扯叶锦凉的袖子，叶锦凉这才跟着转身。

妈？

呵呵……

是那个跟高柔对叶锦凉一样，顾宝儿名义上的母亲。

抬眼时，叶锦凉就是一片蔑视，她不需要对这个老女人有过多的了解，单凭跟高柔相处的经验就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不在家难不成看你把这个小野种领回家来继续败坏顾家名声么？”

方婉约保养的并没有叶锦凉平日里接触到的那些阔太太得当，这也跟顾家的家境日渐没落有关。

不过，基本的配备还是有的，比如身边那个亦步亦趋的老保姆。

“这是我的亲侄女，是顾家流落在外的骨血，并不是什么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