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地毯依旧保持原来的,叶锦凉会以为自己进错了屋子。
而就在此时,叶锦凉看着宴泩推着轮椅从楼上下来,到达她面前。
他一直都坐在轮椅上,一旦跟人对视就是挨了别人一大截,但他的气场却是在的。
淡然、病态。
让人无法去忽略,甚至无法去歧视或者说不屑。
宴泩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着别人把你房子霸占了,你就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不是我的房子。”叶锦凉把头撇向另一边。
“呵。”宴泩摇头,在推着轮椅离开叶锦凉身旁时,丢了一句,“叶空壳,你真是怂蛋。若是我,我要的姑娘,就算打残了做成标本,那姑娘也必须在我身边。”
宴泩说这些时候嘴角勾着一抹邪恶的弧度,眼神里散发出一种病态的癫狂。
但叶锦凉没有注意到。
他直接推开轮椅离开。
宴泩离开后,便有一佣人过来告诉叶锦凉,薄老在楼上的书房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