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比起医院的压抑,顶楼的空气的确让人舒服很多。
宴泩轮椅移到阳台那边就停了下来。
叶锦凉走了过去,拉开椅子,坐在旁边,盯着宴泩。
她是真的觉得,这个人完全让人捉摸不透。
薄慕许是喜怒不形于色,但气场分明,就是一个大冰山。
而宴泩,则像是蒙上了迷雾一般,完全让人看不懂,猜不透。
有时候叶锦凉感觉宴泩这般病态,心里一定扭曲,或者说巨悲伤无比。
但一想起,多年后重逢,他竟然算计她,玩起无聊的恶作剧依旧得心应手,叶锦凉就觉得这人哪里有半点,什么悲伤的影子?
“听说,你最近的事被曝的很厉害。”
在叶锦凉正准备追问刚才事的时候,宴泩率先开口。
叶锦凉愣了下。
宴泩回头,“关于你母亲的事。”
“你,你又知道?”叶锦凉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