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爵微微挑起眉,“哦?那次柔道谁输了被我压在地上亲嘴的?”
九爷当时只当宁爵戏弄他,现在一想他竟然存了那种心思,耳尖更红起来。
“意外,意外好吗。”他嘴上倔强,心里仔细一想,却发现这么久的确宁爵有刻意让他。
如果别人这么做,他一定会生气的灌水泥。
但想到宁爵的心思,他只觉得心跳的好快。
面对他的倔强,宁爵没有再说什么,继续喝酒。
他看了眼苦恼的九爷,到底不忍心,放下红酒。
“别多想,跟着你的心走,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
“谁怕你啊。”九爷白他一眼,心里放松了些。
“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宁爵邪邪笑了笑,魅惑十足,“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耗,我有耐心把你耗到我们宁家。”
九爷深吸了口气,这回连脸都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你,你这个人讲起肉麻话怎么这么顺口。”
这回宁爵也哼了一声,语气不满中透着无奈的宠溺,“还不是只对你这样。”
九爷捏了捏拳头,妈的,无fuck说了。
宁爵睨了眼他红的滴血的耳尖,嘴角微勾,来日方长,慢慢来,他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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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特助本以为告诉南乘风一声这件事便算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