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尤珏仍旧不服气,“你通过我的行为举止推断心理揣测出来的?”
甄松不得不说,这位沈少爷真是异常的执拗,非让他老板把老底掀了是咋地?
陆止笑眯眯,“又比如你在国外读书时为了救一名路人左肩受了枪伤,每到下雨天肩头都会泛酸。”
“.......”沈尤珏抿了抿唇,家人都不知道的事,陆止是怎么知道的?
“你受了枪伤?你不说只是学习久了颈椎不舒服吗。”
沈羌焦急的拉开他的衬衫看,肩头果然有一道浅浅的疤痕,而他这个当父亲的竟然不知道!
“是我不好,不够关心你,怎么我派去照顾你的人都不说呢。”父子连心,沈羌看见的一瞬,好像一枚子弹打穿了他的皮肉一般撕心肺裂的疼。
沈尤珏抿了抿唇,“我故意不让人告诉你们,又没什么大事。”
“你这臭小子!”沈羌气得伸手要打他,到底没下得去手,唉声叹气,“是我不好,不够关心你。”
沈尤珏板着脸一句话不吭,但是别过的耳尖却红了起来。
期盼已久的父亲的坏心真的到来,沈尤珏反而觉得别扭。
他倔强的找理由,“肯定哪里有bug。”
“那你仔细找找吧。”陆止耸了耸肩,“小声”对甄松道,“小孩子闹闹脾气还挺可爱的。”
沈尤珏听得一清二楚,被一个才到他胸口的小可爱叫他小朋友,那心情跟一个大包子卡在喉头一样堵。
“珏儿,人家大师是真神仙,什么都知道,你还不服?”沈羌话虽如此,但那说话的语气温柔的让沈尤珏差点起鸡皮疙瘩。
都是陆止的错,害得他父亲对他态度变成这样。
沈尤珏愤愤的想,不肯承认内心的小人为啥一直活蹦乱跳的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