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品质的丹药灵性高，不入流的丹药灵性低，他们经常通过这样的对比解释身边的事物。但问题是灵性本身就是个模糊的概念，它也理解成生命力，灵异程度，甚至解释成不可触摸，不可描述的事物。

这种说法在充满超自然力量的世界并无问题，只是刘仲是一名纯粹的工科生，灵性无法切割，无法称量，无法定量研究，这让他难以接受。

相反，灵气是特殊气体的设想对他更加友好，气体的性质无非那几种，像是空气中的氧气，有熔点，有沸点，有相态变化。

这样看来，氧气会冷凝变成液氧，灵气冷凝会变成什么？

灵液？

刘仲被自己的想法震惊到了，他心中激动，下意识在洞府中踱步，而且脚步越来越快，像是要赶上那跳跃的思维！

灵液可是金丹修士才能练成的！

修士成就金丹后灵脉更加协调浑圆，宛如一个圆球般的实体，但实际上并无类似的存在。

金丹实际上是虚丹，象征的浑圆、无暇，修士可将全身灵力集中在虚丹之内，向外发出攻击，也可用其吸取天地间的灵气，修炼速度要高出筑基太多。

“灵气会不会真的冷凝？”

“能不能用冷却装置代替金丹修士，生产灵液？”

刘仲静下心来仔细思考了很久，发现自己的假设虽然看似荒诞，却能给「龙翔凤潜」提供一个合理解释。

假设那里的空气原本和外界成分相同，那么不考虑其他条件干预下，温度对空气成分的改变异常明显。

冰霜之地温度极低，但没达到氧气、氮气等气体的沸点，据他推测，灵气的凝点要高于氧气，以至于空气中灵气逐渐液化，最终消失，同样依赖灵气的冰凤自然不喜，终日躲在灵液潭水中生活。

而酷热之地温度极高，可融化金石变成类似岩浆的熔融物，“岩浆”中空气较少，灵气稀薄，所以火龙不愿落下，宁愿在空中盘旋不止。

刘仲越思考越觉得合理，心中振奋下画出了这张简易流程图，从上到下的三个方框依次代表了空气，冰霜之地内的「箱子」，还有源源不断的产品灵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