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长手摸了摸背后,或者说靠近尾骨的地方,前几天还有点痛,他以为是什么时候和谁打架被划伤还是淤青的。
现在已经感觉不到痛意了,就是貌似有些凸起,难不成是结疤了。
叶筝自然是不会像女生一样在意皮肤滑不滑,光不光洁,倒头就睡。
第二天醒来伴随着宿醉的眩晕感,叶筝捏了捏太阳穴,耳边的手机铃声响个不停。
混混沌沌的恶心感和起床气合在一起,他的语气自然不佳。
“喂,谁,吵死了!”叶筝不看是谁,直接就拿起手机大喊。
“叶哥……”手机那头传来陈河宪的声音,语气不是平常的风流与邪气,反倒有些着急。
“你就算不喜欢小七和阿苏,也不用下这么重手啊!俩小东西被打的只剩半条命,骨头筋头都被打断了,你看你……干的是什么事儿!”
叶筝眯上的双眼缓缓睁开,昨天还好端端的俩人出了事?他昨天回来倒头就睡,这俩人出事关自己屁事啊!
叶筝没好气地说,“老子昨天一回来就睡了!你怎么不问别人就问我,宪子你啥意思啊!我是那种人吗!”
对面传来急忙的否认,“我知道咱叶哥不稀的做这种事,因为昨天看你不喜欢他俩来着,只要您说不是,那就不是,咱做事敢做敢当,磊落是吧。不是就行……”
陈河宪讲完最后一句,叶筝就挂了他电话,那两人和自己又没什么关系,只是有些巧啊……
叶筝才不会为了事不关己的人而产生什么感情,伸了伸懒腰,叶筝自然地打了陆羽的电话。
既然没什么事干,让陆羽来给他讲讲课陪他玩游戏,再去超市买点零食好了。
……
粉色的女生房间被拉上了厚厚的窗帘,蒋卉痛苦地蜷缩在角落,嘴唇干裂苍白,额上冒出大滴的冷汗。
她的脑子疯狂地叫嚣,她需要某种东西来解她的瘾,她急切地需要!
“啊……啊……”蒋卉将手边的物品全部砸碎,跪倒在地,骨髓中似有细小的虫在咬蚀,无端地从心头生出的巨大渴望让她有着未知的恐慌。
她的逃生于事无补,因为她已经被毁了,一个吸食毒品的女高中生,又会有什么光明的前途!
蒋卉哭喊着宣泄她的情绪,身体颤抖地像个筛子,狠狠地咬紧舌尖,但是半分清明都没有,她昏下去前,仿佛又感受到了那种无限巨大的恐慌,那支针头刺进皮肤时的感觉,仿佛连血液都要和针头一般的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