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铄看都没看路寄秋的手机,直接挂断了电话,随意揣进兜里,两只手抓着路寄秋,使她没机会挣脱。
路寄秋挣不开,心里又慌又怕,想要出声叫喊,却又被范铄用手捂住了嘴巴。
叫不出声,只能费力挣扎,但还是被他拖拽到了走廊一角的死角处,这里距离包间很远,即便是她叫喊,怕是也没有人会听的到。
后背贴在冰凉的墙壁上,路寄秋真的害怕了,不停向下缩着身子,在他松开手后,马上说道:“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要乱来!”
两只手被他紧紧抓住,手腕处都被抓红了,路寄秋还是没能挣开分毫。
范铄双眼通红,不知是喝多了,还是暴.露了本性。
“我知道,你是要回节目组……”范铄一边说着,一边腾出一只手来摸上路寄秋的腰,“我明天回去,今晚不如咱们……”
路寄秋只觉得腰上有虫子在爬似的,胃里一阵恶心,索性蹲坐在地上,试着放软态度说:“不、不用,司机就在楼下等我,你放开我,我全当你是喝多了……”
范铄突然笑了,跟着她蹲下身,靠近几分,“我没喝多,我的房间就在楼上。”
他靠的太近了,满嘴的酒气很是熏人,路寄秋蜷缩着腿试图顶开他。
“你不要碰我!我告诉你,司机就在楼下,一会儿找不到我就会上来……”
路寄秋手腕上的疼痛感使得她愈发清醒,她绝对不能被他拉到楼上!
但范铄显然不以为然,用力把她拉起来,整个身子压在她身上,一手按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比刚才更过分的向上摸去。
路寄秋吓得眼泪都出来,低声叫道:“滚开——”
然后尽全身的力气抬腿踢向他的裆部,范铄像是早就料到一般,侧身向一旁躲开了。
但这一举动却惹怒了范铄,抓住想要跑开的路寄秋,重新按到墙上,表情狰狞的说:“怎么我摸一下都不行?陆一衡没摸过吗?嗯?”
路寄秋顾不上后背撞击后的疼痛,走廊那头好半天没有侍应生经过,她不知道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
她不敢想。
“你到底想干什么……”路寄秋一手被他用力拉扯着,一手挡在自己胸前,眼里泛着泪花,看着格外惹人心疼。
范铄又一次笑了,抬手摸了摸路寄秋泛红的脸颊,轻笑着反问道:“我想干嘛?我房间都开好了,你说我想干嘛?”
范铄说着就托住了路寄秋的后脑勺,稍稍用力,使得两人距离更近了。
“宣传那天,你和陆一衡在同一间更衣室里前后脚走出来,你以为没人看到吗?”
范铄讥笑一声,说:“你以为陆一衡对你是真的?我告诉你,他不过和我一样,只是想玩你罢了!”
“你有病吧!”路寄秋眼泪顺着眼尾滑过,没有停下挣扎,却又没办法阻止自己的脑袋胡思乱想。
“卓妤昕说的没错,你就是他妈的装清纯!xx!”范铄用力拖拽,几步就把路寄秋拉到了楼梯间门口,“我倒要看看过了今晚,他陆一衡……”
眼看着就要被他拉进楼梯间了,路寄秋顾不上手腕上的刺痛感,她只知道进了楼梯间,就没人能帮她了。
就在路寄秋最后一丝力气即将耗尽的时候,隐约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接着一声巨响,范铄就被摔在了楼梯间的门板上。
路寄秋瘫倒在地上,视线逐渐变得清晰。
陆一衡抓着范铄的衣领,一把将他扯进楼梯间,一拳打在他脸上,将他按在楼梯的不锈钢扶手上。
“你碰她哪儿了?”
陆一衡的声音冷得像把锋利的刀子,手掐着他的脖子,毫不留情。
范铄憋得脸通红,啐了一声,故意说:“怎么?你怕我睡了她?”
话音还没落全,又是一拳正中鼻梁。
血从鼻子里流出来,范铄连着被打了两拳,心里不甘,却又被压的动弹不得。
范铄也不挣扎,眯着眼看向不远处的路寄秋,扯着冷笑说:“陆一衡,你总不能每天二十四小时守着她吧?”
说完就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笑声很是瘆人。
突然,陆一衡松开了他,转身走到楼梯间门口,不言不发的将门关上。
“我的确没办法二十四小时守着她。”陆一衡一边说着,一边转身撸着袖子看他。
范铄抬手擦掉嘴角的血,硬撑着说:“有本事你就把我……”
后半句还没说完,陆一衡就成全了他。
论打架,范铄完全不是陆一衡的对手。
路寄秋看着楼梯间的门关了,扶着墙站起来甩甩头,强迫自己赶快清醒。
担心陆一衡会吃亏,摇晃着走到楼梯间门口,刚要推开门,就看到陆一衡打开门走了出来。
路寄秋红着眼眶,下意识的问道:“你、你没事吧?”
陆一衡听着她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心里一揪,抬手将她拥到怀里,“没事。”
路寄秋瞥见躺在楼梯间的范铄,只见他鼻梁和颧骨都是血印,嘴角还流着血。要不是范铄胸口还有起伏,路寄秋差点儿以为他死了。
突然,身后传来罗敏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