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妖娆的女人,涂着大红唇,烫着时下从港岛电影那边传来的流行大卷发,走路身子一扭一扭的,整个人柔弱无骨的靠在一个男人身上。
闻子吟眯了眯眼,千丝引这么近的距离足够她听见他们说话了。
“阿胜,你说好了可不能反悔!”
“嗯,听你的。”
男子的声音浑厚低沉,声音漫不经心又带了些许宠溺的味道,闻子吟是没什么感觉,那个依偎在男子身上的女人,已经软了身子骨。
“这次我一定要让那个女人身败名裂,什么才女什么文学家都是骗人的,就那个贱女人我还不了解她?哼!”
“可不要怪我,怪只能怪你挡了我的路!”
后面在说什么闻子吟已经没兴趣听下去了,左右不过是些骂人诅咒的话。
奇的是任由白皙怎样撒泼恶毒的咒骂,那男子始终没有一丝不耐烦和厌恶,全然纵着她。
闻子吟没耐心去了解这些前因后果了,也不预备等白皙的报复过来才准备反击。
她向来喜欢先下手为强,防范于未然,一步到位捏死小蚂蚱,既畅快又能把威胁处理掉。
这比较符合她的性格和习惯,毕竟在没日没夜的替罪生涯里,为了活命,闻子吟已经完成养成这样的生存习惯,因为磨磨唧唧的,最后总会被反杀!
闻子吟没再管那两个人,她脸上挂着轻松地笑,履步漫漫往回走,二十岁出头的女子,身着舒适合身的米色棉麻长裙,外边披着一件白色针织衫,整个人显得低调而优雅。
然而就是她身上清冷却又温柔的气息,配上那张宜喜宜嗔的美丽面容,着实吸引人的视线。
不远处的街道上,听着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后面的车窗慢慢摇了下,露出一张英俊的男人面孔。
“张伯,那位”
霍渊眉心紧蹙,眼睛里难得带了丝茫然和痴意。
前面司机座上的中年男子听见自家少爷的问话,顺着他的眼神往前看。
只看见了一个美丽文雅女子的背影,以及她漂亮的侧脸。
但是张伯是特种兵退役的,又在霍家多年的历练,以他不俗的眼力一下子就仅凭女子的侧脸和气质,一下子看出了女子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