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素质，我又不是鬼。”柳星河嘀咕一声，想从果篮里拿个橘子，然而胳膊也动不了，这下全身估计都是粉碎性骨折了。

小护士很快又进来了，还带了三个人，都是制服，一个大夫，两个警察。

大夫先说话，“感觉怎么样？”

六十多岁的老医师，一脸慈祥。

“还好，就是各处疼！”柳星河道。

老医师道：“感觉疼就好，最怕的是没知觉。”

医师说完退后，警察上来了，两个小伙子，其中一个长脸的拉了凳子坐在柳星河床头，掏出了纸笔。

“别紧张，和你了解下情况啊。”

柳星河道：“好的，我不紧张，能麻烦谁地给我个橘子么？”

小护士手脚麻利的给柳星河剥了个橘子，柳星河接也接不了，只能吃等食，张开嘴巴看着小护士往里塞。

小手水葱一般，可真嫩，柳星河吃了两瓣，害怕咬到人家手指头，不让喂了。

警察这时开口道：“姓名？”

“柳星河。”

“年龄？”

这个问题把柳星河难住了。

“再麻烦一下，能递给我一面镜子么？”

没有镜子，小护士拿出了手机，打开了摄像头，柳星河对着屏幕一看，模样还算周整，看皮肤的光滑度，犹豫着吐出了两个字，“十八。”

报年龄还要照镜子，警察笑了，“你随身物品里没有身份证，也没有手机联系你的家人，你是龙江本地人么？读书还是上班？”

“我不记得了。”柳星河无奈撒谎，他要说从河外星系回来的，那一准得送去疯人院。

他这一说不记得了，屋里几人表情都严肃了。

“家在哪不记得么？”

“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