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恨天就在思考这个问题,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只有一个轮子,不像九鼎那样有本事能操控多个鼎,他真气都放在操控这个轮子上,也腾不出手干别的。
这样下去迟早得真气枯竭,蒋恨天道了一声“收!”,攻击着的轮子打着旋嗖的飞了回来,随即捏出了一个符篆,迎风一抖化成一把大刀,然后双臂一振,身后浮现法相真身,却是斗大的一个轮子,上面八个齿轮,跟在符篆所化大刀后面向柳星河扑去。
符篆用来防御的多,攻击得少,虽然看起来不过一张纸,却是无数材料制成,还有制符大师的心血,往往重金难求,被动防御的一般不要求境界,但是攻击的符篆都要真气催发,什么境界就使用相应境界的符篆,所以蒋恨天的这把符篆大刀和他一样的筑基初期威力。
“对付凝气三层的都用了符篆了!”
“呵呵,不用的话连命没了,还心疼符篆么。”
“言之有理!”
“咦!听这位仁兄的口气似乎还看好那个凝气三层。”
“呵呵,随口一说,拭目以待吧。”
在众人议论声中,空中的刀光到了柳星河面前,这次不像那个轮子来的那么仓促,柳星河抡起拐杖迎着黑乎乎的刀光就是一拐,这符篆刀光和筑基法相一样都是虚影,真气所化,柳星河本身气力便不输筑基初期,再加上杖头那一点雷电,雷电虽弱,却是专破虚妄,一拐之下,不光把符篆大刀打的飞灰,随后跟过来的虚影也是烟消雾散。
蒋恨天已经拿出了全部手段,没能奏效,眼见柳星河带拐冲了上来,当即气运丹田,口吐三个字:“我输了!”转身逃回了朝天宗队伍,靠在一边,手捂胸口,佯装体力不支,受了反噬。
除了蒋恨地,没有人在意蒋恨天的状态,朝天宗的人都被柳星河唬住了,不管是卢金还是蒋恨天,都是筑基初期弟子中的佼佼者,现在一死一伤,还有何人出战,曾经星河宗的难题又落到了朝天宗身上,而柳星河现在干脆也不回去了,手里拎着拐杖,站在场上等着人来。
林显赫早已经不打坐了,紧张的看着柳星河斗法,听到蒋恨天一声认输,当时心头石头落地,看柳星河还在那傻站着,生怕出了什么意外,高喊道:“师弟,回来吧,我们赢了。”
十场赌斗,五胜一平两负,星河宗已经赢了,不需要再派人出场了,朝天宗的人心里一阵轻松,随即又被苦涩弥漫,居然输给了星河宗,耻辱啊!
沈三山不知是真的假的,现在还昏迷不醒,主事的杨圣全心里憋屈,今天是给宗门丢脸了,回去别想讨好,最重要的是这事也不能算完啊,卢金可是宗门卢太上长老的嫡亲孙子,那老家伙最是护短,暴脾气上来自己很可能要受连累,早知道自己也晕过去好了。
输已经输了,星河宗还有林显赫和蔡诗云,群斗的话也是吃亏,出了这倒霉的葫芦谷给宗门传讯吧。
杨圣全一句话也不说,甩甩袖子走了,很快就没了踪影,后面的朝天宗弟子群修无首,也呼啦下散了。
林显赫盯着杨圣全的背影,知道他必然是去邀人了,拉过柳星河说道:“我们也走。”
星河宗弟子也出了谷,大批看热闹的修士有的选择留下,想看看山谷白天还会不会有什么异常,还有不少好奇心强的也跟着星河宗的脚步,要看事情是否还有后续。
山谷外已经不见朝天宗弟子身影,星河宗弟子各拿传音令牌,或与师长或和同门,诉说这边的情况。
林显赫结束了通话,收起令牌,一脸凝重的对柳星河说道:“宗门意见,你现在就回去,和我一道走,宗门已经派金丹修士来查看这边的情况。”
柳星河一呆:“这里晚上真气浓郁”他很舍不得。
林显赫略显着急说道:“不行,必须走,有消息说你杀的那个卢金来头不小,若是对方出动几个筑基后期修士包围你的话很危险,我现在也受伤了,没法护你周全。”
“那是不是我以后出门都要很小心了!”柳星河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林显赫挠挠头,“嗯,东脉三宗中,金丹以上修士不能对筑基修士出手,你要是能应付筑基后期修士应该就没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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