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起来普普通通,似乎不带什么奇花异草之像,据说那种造化通玄的草木出生时就不一般,然而株小苗似乎是要让柳星河失望了。
“这露珠怎么是绿色的!”柳星河不甘心的左看右看,终于发现了一点不寻常,清晨之际,别的灵植上面有的也有露珠,但都是晶莹透明的,唯独这株小苗两片叶子中间夹了一滴和叶子一样嫩绿嫩绿的水滴。
事出寻常,必不一般,而且柳星河本身就觉得这颗种子能够在缺乏灵气的药袋里经历漫长的岁月而留存下来,肯定是有不凡之处,心里隐隐的就抱了那么一丝希望,所以现在哪怕是一滴露水不寻常,他也不想放弃。
轻轻一抖,绿色的露珠就跌到了手上,柳星河刚要对着初升的太阳细看,就见露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散,柳星河吃了一惊,情急之下急忙把手缩回,眼见露珠已消散了十分之七八,剩下的一点忙用舌头舔了一下,想尝尝是什么滋味。
这一尝不要紧,柳星河当时就觉得舌尖当时一麻,随后全身一阵震颤,一股由内而外的疼痛,撕裂感遍及全身,连那瘸着的右腿都跟着哆嗦起来,比雷劈还要难受几倍,随即站立不稳,倒在地下开始抽搐。
眼看着柳星河这边不妙,不光钱友仁跑了过来,连月华也跟过来了。
看着柳星河嘴角都开始流血,钱友仁有些慌了,使劲摇晃呼喊,倒是月华冷静下,从怀里摸出一颗不知名的丹药,示意钱友仁给喂下去。
柳星河虽然疼痛,但是神智是清醒的,丹药入口之后,顿感一片清凉,因疼痛而感觉都要扭曲的头颅和神识得到了缓解,随着丹药下行,身上也渐渐好过了一些。
柳星河不知胖子心理活动,两人一路进了百草园,三块地,三个人分工明确,各干各的活,柳星河打量了一些这些草药,通过玉简上的介绍,已经全都认识,只需对号入座即可,这其中名贵品种不多,而且年份也少,所以才会让杂役弟子种植,估计那些山峰上肯定有更好的药田。
不过这药田也不能小视,名贵品种毕竟稀少,基本丹药还是都靠这些普通灵植。
用了一上午时间,柳星河一边浇水,一边把这些灵植认了一遍,之后是除草,浇水是小活,走一遍即可,但是由于土壤中灵气丰厚,导致杂草也多,往往除了一遍之后,先前除的地方已经有新草又开始萌芽,出叶,所以除草是大活,几乎可以重复循环着干。
柳星河虽然是瘸着一条腿,没有一点真气,但是凭借雷劈过后强悍的身体,干了这一上午,倒也没觉得如何吃力,就当想要下功夫除草之时,忽然想到了自己那个唯一幸存的药草袋,还有里面那颗黑乎乎的种子。
储物袋都腐朽了,但是这灵草袋另经风雨犹存,想来是个宝物,回想起赠送自己药草袋的雨老头,不免又是有点唏嘘。
记得当时这个药草袋里装了不少的草药,印象最深的就是极其珍贵的七彩灯台花和阴阳五行果,当初雨老头为了寻找七彩灯台,那可是踏遍了千山万水,不知道这个黑种子是哪个花留下来的,要是寻常花草可就亏大了。
眼下这片药田正是地方,柳星河四下打量,找了一个隐蔽地方,挖坑把种子埋了下去,又特意从灵泉井里打了点水浇灌上,做好这一切后,开始用心给这药田里的灵植除草。
浇水是一走一过的活,除草有的还要深挖,需要极其细心,不能伤了灵植本身,所以比较费力,尤其柳星河现在身上没有真气,所以快要日落西山,也才弄了一半,还搞得满身是汗。
正当柳星河想着是继续摸黑干完,还是歇上一歇的时候,就见远处有人正在自己未完的区域在干活,细看之下正是钱友仁,想不到这胖子还挺够意思,柳星河擦了一把汗,振作精神又开始接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