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看了我的笑话。”
来到包厢,江莱眼圈依旧泛红的自嘲的笑了起来。
苏铭拉开板凳让江莱坐下,抽了一张纸巾满脸怜爱的擦拭了眼角的泪水,柔声道:“莱姐!瞧你说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什么叫做我看了你的笑话,搞的我们不像是一家人一样。”
听到一家人三个字眼以及苏铭满眸的柔情,江莱扭过头,强忍住泪水不再流下来,最终依旧无法抑制住自己感动的泪水。
听着抽噎,苏铭一颗心都碎了。
“想哭就哭出来吧!”苏铭拍了拍江莱的肩头。
无论是谁遇到这种事情,恐怕一颗心都无法释怀。
闻言,江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声的哭泣。
她不像是小女生一般疯狂的嚎啕大哭,而是趴在桌面上抽噎良久。
很快的,江莱就从悲痛的情绪中恢复过来。
苏铭再次呈递上去一块纸巾,江莱满脸感激的擦拭眼角。
“来,喝点热水缓缓!”苏铭倒上了一杯热茶。
“不用!”江莱不再流泪,但声音中依旧带着一丝哭腔。
通红的眸子,晶莹的泪水令苏铭心中隐隐作痛。
这些对于苏铭而言都是不可抗拒的因素,目前最好的安慰就是在江莱的身边进行陪伴。
毕竟,陪伴是最深情的告白。
不多时,江莱彻底的从悲伤的情绪中走出,她含情脉脉的盯着苏铭苦笑道:“我妆花了的样子,是不是很丑?”
“不丑,很漂亮!在这个世界上谁也不能与我的莱姐媲美。”苏铭盯着江莱充满血丝的眼眶款款深情的真挚道。
“谢谢,感谢有你!”江莱满眸柔情,心头升起来一抹暖流。
“但愿有我在的日子可以为你驱散所有的阴霾。”苏铭神情低语,对着白皙的秀额吻下。
温和的热度令江莱一颗芳心更是忍不住的颤动。
“我之前都未曾告诉你我的身世。如你所见,刚才那个很糟糕叫做江一水的老男人就是我的父亲,我父亲从小就是我们村里的最不务正业家伙,直到三十六岁才娶到妻子。”
“我祖辈是解放军的将领,建国后担任豫省的官员,只不过经受十年动荡站出来说话而受到了牵连,我的爷爷奶奶都是死于那场动乱之中,家中彻底没落。我母亲就是在最落魄的时候接受了江一水的恩惠,建立了感情。”
“只可惜,江一水成婚后不懂的珍惜,依旧整天游荡,迷恋外面的花花世界。我母亲很早就进厂工作,维持家中生计,江一水还喜欢喝酒抽烟,我母亲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积蓄都被江一水败光了,直到生产我的时候因为经济不充裕再加上计划生育,留下了病根。”
苏铭惊诧的问道:“九十年代的计划生育应该没有那么苛刻吧?难不成你上面还有一个哥哥或者姐姐?”
江莱眼圈泛着泪光的郑重颔首道:“没错,我上面还有一个哥哥,比我大一岁,早些年江一水带出去被水溺死了。”
“这个老混蛋!”苏铭听完,气愤的一拳头砸在了桌面上。
江莱红着眼眶继续道:“我母亲在我六岁的时候因为之前留下的月子病撒手西去,那个时候家庭太窘迫了。我们村里已经有人都盖了平房,我们家里还是砖瓦房,我母亲看病江一水都拿不出来一分钱,六岁的我眼睁睁看着我母亲攥着我,死后都没闭上眼睛,而江一水彻底消失了,如同人间蒸发一般。”
“我母亲的丧事还是村里的好心人东一家一家的凑出来的,我这人吧从小就特别懂事,村里的有个阿姨见到聪明伶俐长得漂亮,就把我给收养了,他们家男孩多,有四个,有养个儿媳妇的意思。”
“嚯!还有这种事?那后来呢?”苏铭忍俊不禁的问道。
江莱也略感滑稽的笑道:“后来我就长大了,因为我特别强势神情淡漠,阿姨家的小儿子天生对我敬畏,都不敢靠近我,说话大气都不敢出,他敢对我动手动脚,我就抓他的脸,让他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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