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晚上看见他了，所以很好奇，他做什么去了。”

“你在哪里看见的？！”何娜娜的声音变得尖锐了许多，似乎是被吓着了。

莫文霆嘴角一勾，果然。

“在公寓那边，我给宁佐买的公寓。”

“你看错了！”何娜娜尽量的保持着平静，却不知道莫文霆对她了解也算是深刻。

听见她音色的变化，就知道她是在说谎。

“是嘛？”

“昨天晚上柏总一直跟我在一起，我们两个一起去了韵色吃饭，吃完了就各自回家了。”

何娜娜急忙之下说道，“他喝醉了，怎么可能出家门！”

“韵色？”

“对！”

莫文霆笑了笑，“昨天是周三。韵色的招牌菜怎么样？我记得他家的火鸡味道不错。”

“鸡肉？不是牛排吗？”何娜娜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莫文霆突然又说这个，“我没点。”

莫文霆又胡扯了几句，就把电话给挂了。

挂了电话以后，他坐在那里就笑了起来。

这个电话，显然不在何娜娜的算计范围内。

而且他问题问的突然，何娜娜想必也来不及说谎。

刚才他问的那个火鸡的事情也是真的，周三韵色上的是牛排，他昨天本来还想带徐宁佐去吃的，临时改变了主意而已。

那么现在也就是说，何娜娜确实跟柏志杰一起吃了晚饭，而且柏志杰喝醉了酒。

只是喝醉了以后，两个人就各回各家。

柏志杰不知道什么原因来到了公寓那边，对程瑞下了手。

莫文霆想了想，给韵色打了电话过去。

他平时很喜欢到那边吃饭，跟老板和经理的关系也不错。

稍稍问了一下柏志杰的事情，对方就全都告诉他了。

包括他几点离开，穿了什么衣服。

“昨天贵庭公寓那边有一份外卖，当时我正打电话记下地址，柏志杰从我身边经过。”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我说顾客的名字，他愣了一下，接着神色就不对劲了。”

莫文霆皱了皱眉，“顾客叫什么？”

“程瑞。”

“……柏志杰离开的时间呢？”

经理立刻就说了一个时间。

莫文霆眯了眯眼睛，刚好是案发时间前半个小时……

421我想给你生孩子

徐宁佐点点头，“一闭上眼睛就是当时的画面，害怕。”

莫文霆叹了口气，搂着人亲了亲，“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会解决的。”

“程瑞也会没事的，放心。”

徐宁佐在他怀里蹭蹭，“我知道，程瑞福大命大，之前的事情都能被她逃开，这件事肯定也没问题。”

莫文霆一手圈着她的腰，一手在她的后背轻轻地拍着，像是哄孩子似的哄着。

徐宁佐渐渐放松下来，靠在他肩膀上。

“程瑞也挺可怜的。”徐宁佐像是想要说什么，莫文霆知道是她不安，就耐心的听。

“程瑞比我进盛世要晚，当年她看起来傻乎乎的，柏志杰总是喜欢叫她出去。”

“我问过程瑞，问她知不知道柏志杰当时到底想让她做的是什么。”

“程瑞说她不知道，她当年还以为柏志杰喜欢自己，他们两个是在交往……”

莫文霆紧了紧怀抱，“年轻的小姑娘被骗，常有的事。遇到个人渣不可怕，只要她以后过的好就行。”

“嗯，我也是这么行的。”徐宁佐捏紧了他的衣袖，“但是柏志杰做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分了。”

“他一个人糟蹋程瑞就算了，他还把程瑞给迷晕了送到别人床上。”

“第一次醒来的时候，程瑞寻死觅活，还要去报警，以为自己是被对方给害了。”

“结果对方直接说是柏志杰把她送过来的，程瑞当时被吓着了，去找柏志杰质问。”

“她说当时她推开办公室的门，正好看见柏志杰对我很温柔的说话，所以……”

莫文霆低头看她，“她把你当情敌了？”

徐宁佐点点头，“所以我跟她关系一直并不是很好，直到后来我被柏志杰封杀，事业彻底失败。”

“估计程瑞慢慢的被他当做礼物一样送给不少人，她自己也醒悟了过来。”

“她一直很拼，还拿过不少的奖项。这两年发展的很稳定，虽然没什么大作品，但是好在口碑还在。”

“我一直觉得，她就算是当不了什么影后视后的，也能混个一线……”

莫文霆叹了口气，“世事无常，这种事情说不定的。”

“柏志杰手底下的人，除了个别老资历的前辈，剩下的新人有谁真的出头了？”

“他一会儿换一个捧，我估计应该是跟谁新鲜就捧谁吧。”

“这样的资源倾斜，根本捧不出人来。”

徐宁佐叹了口气，“当初进这个圈子，虽然不少人是懵懵懂懂的，但是谁不想好好的混个样子出来？”

“只是没想到，自己被坑了。”

莫文霆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仰着脸看向自己。

“你呢？还有什么愿望嘛？想当影后，视后？”

徐宁佐看了看他，摇摇头，又将脑袋贴在他的胸口，“我已经放弃了。”

“演艺圈就是个大染缸，现在雷霆娱乐看起来是不错，但是难保以后不会出现勾心斗角。”

“我不是觉得不好，其实有竞争有厮杀，才能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