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让他觉得自个儿小肚鸡肠,尔舒又作大度状,
“其实,也无妨,毕竟她是你的妻子,你和她圆房也是应该,我既然爱你,就该说服自己接受这些。”
“莫说傻话,没有感情,如何下得去手?我对她没有念想,只想要你。”
几句甜言蜜语,说得尔舒羞红了脸,娇俏的模样,惹人怜惜,轻抬她的小下巴,傅恒情不自禁的俯首,正想印上她的唇,忽闻外头一声高呵!
“爷!有消息!”
居然是海丰!听到他的声音,傅恒头都大了!即刻松开尔舒,出了屋子,对着他一顿痛斥,
“爷是少你月俸还是少你赏赐?你小子能不能有点儿眼色?”
训得海丰莫名其妙,哈着腰,小心翼翼地询问,“奴才……又做错了什么?”
打扰了他的好事,简直不能忍!圆不了房也就罢了,想亲一口都被打岔!傅恒倒想问一问老天爷,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这么虐待他?
压制着心火,傅恒怒指于他,“最好是要事,否则爷定不饶你!”
奈何胳膊始终拗不过大腿,傅恒最终还是躺在了瑜真房中,
“说好的要去书房呢?”
晚膳过后,她明明听到此人信誓旦旦的说他今晚睡书房,这会子怎的又回来了?
脸略疼,傅恒闷声犟道:“去过,看了会子书,困了才回来睡觉。这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屋子,这是爷原来的寝房!睡个觉还要经过你同意?”
“哦——”懒应一声,瑜真也没再说什么,转身朝里欲眠,却压到了受伤的腿,痛呼一声,赶紧又翻身平躺,想了想又提醒他,“你翻身朝外去!”
还摆起谱儿来了,“要不要在中间摆碗水?我又不碰你,你做作什么?”
“我不能右侧,只能左侧,你可别以为我想看你。”说着瑜真就翻身面向他,反正已经提醒过他,该如何是他的事。
傅恒无奈,只能翻个身朝外,对烛哀叹,默念心经!他怎么就那么命苦呢!
次日天一亮,傅恒梳洗过后,径直赶去云池阁,打算陪尔舒用朝食。
一进屋,便见尔舒双眼红肿,想来定是哭过一场,看得傅恒一阵心疼,忙来安慰她,
“尔舒,是我不好,说好了陪你用晚膳,竟又食言。是额娘非逼着我去陪她,我也是无奈。”
他这般说,尔舒也不好再挑什么刺儿,幽声怨怪道:“即便如此,你也该让人过来知会一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