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辈感情好是一件好事情,感情太好了,他们却突然开始担心了。
对于这点,两位老爷子自己也是无奈了。
这时候,景老爷子问景令璟,“你是不是已经有什么计划了?”只是之前不说罢了。
“嗯。”景令璟颔首,“确实是有那么一点的想法,只是刚刚不想在暖暖的面前说罢了。”
“说说看。”两位老爷子说道。
景令璟思索了一下,开口,别的没有多说,只说了一句,“我们手上的一些个小势力,确实应该反击了。”
“只是这一次,或许我们会损失惨重,两败俱伤。”
本不想这么快便动用,却不想太多的时候,计划终归是赶不上变化快。
两位老爷子相视一眼,眉目严肃,景老爷子:“你,真的决定好了?”
“是。”毫不犹豫的颔首,景令璟抬眼,目光沉沉,渗着无限的寒意,“这一次,也该轮到我来反击了。”
此时的另一边,这是一处僻静的山村,到处白雪皑皑,散发着阵阵的冰冷,却有显得干净纯粹。
周边只有零零散散的十几间房子,一座房子门前的院落,此时真坐着五六个银发几乎和满山白雪皑皑相同,瞧不出区别,此时的几位老人正在那里认真的打着牌。
在这个地方,这个就只有他们十几户二十户还不到的人家,每天基本除了打打牌,然后跑到山下种种田,买些平常需要的东西以外,便也没有什么事了。
每个周末的时候,一群老人便会如同和都市上班族一般的,将这两天归类为自己的休息天,然后大家一起吃饭,大牌,热热闹闹的。
这是西边一处高原,这个地方的年轻人基本不在,只留下了一些女人和老人,年轻的男人则是在外面的城市里工作,距离这里不是很近,却也不是太远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城市,一个月,差不多会回来一次和家人团聚。
这个地方的人过的骑术有些清苦,但是每个人脸上洋溢的,却是最简单纯粹的笑容,对于他们来讲,只要有一处穿,有牌打,然后有饭吃,那便是最幸福的日子了。
此时不远处的一条过道上,一抹洁白的人影走来,从内里到外面的羽绒服,外加他身上的毛绒帽子几乎全部都是洁白的,配着他那白到不像常人的脸色和肤色,几乎和正片大地相互融合。
少年由远而近,脚下步伐沉稳,走在雪地里带着一下一下仿佛是踩在什么油炸的细腻的好吃东西上面一般发着声响。
逐渐走进,此时的少年已经抬眼,嘴角浅笑悠扬,清秀俊朗,浑身上下仿佛透露着一抹和煦。
一眼望去,你会觉得,这是一个开朗,没有任何心事的少年。
但,真的是这样吗?
“二爷,我觉得我们要不赶紧将这件事搞定,估计结婚都难啊!”
宛若调侃的话音落下,景令璟眉头当下纠结了起来。
“媳妇,娶你,还真难。”叹息一声,过五关斩六将,然而眼前还是有着一大片的荆棘,不止荆棘,外面还有凶猛的敌人虎视眈眈。
景二爷表示心好累,但是!
他还真是越挫越勇了!
薛暖轻笑开,戏谑的瞅着他,“那是,有人告诉我,娶媳妇的时候太容易,男人不会珍惜。”
“媳妇你放心,这样的事情在咱们这绝对不可能会发生,除非媳妇你不珍惜我。”景令璟面上可怜兮兮,一副薛暖可千万不要喜新厌旧的模样,逗的薛暖失笑。
这丫的,在自己面前啥时候能够霸气一点。
景二爷:估计,只有在床上了。
薛暖:…她什么都没说。
“好了说正事,璟,你有没有什么对付伊凡诺尔的对策?”薛暖觉得,自己脑子里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屡清楚。
“我也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景令璟道:“这段时间以来我们几乎被人家追着挑衅,若再不主动出击,华夏的面子估计真的要丢光了。”
还雇佣兵的禁地,到时候外面的人会以为,他们这里,随便谁都能够来踩上一脚。
“你这话,我前脚刚听。”不是别人说的,是欧阳军之前在电话里说的。
华夏最近,是真的被啪啪啪的大脸的很严重。
最近其实不止是华夏自己本土的新闻,就连国外的新闻都在报导着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甚至还有传闻出来,华夏,被人盯上了,或许再过不就就会发生战争。
有些人甚至已经开始囤粮食,还有各种东西,人心惶惶,各地的人正在处理这些事,至于b市这边,因为薛暖处理的还不错,然后稍微的压了压新闻,最终还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消息透露出去。
要是连帝都这边都这样,那华夏还真是有些乱套了。
“我只是在想,那人到底有什么样的目的。”薛暖看着景令璟。
景令璟皱眉思索,“我估计吧,应该是想将你引出,亲自上上门。”
景令璟有这样的直觉。
某些人想要薛暖自动从b市走出去,走到他的面前,否则他最近这段时间便不会如同玩闹一般的攻击,然后派出来的人手越发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