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桢兄如何了?”剑秋在人群中没有看到维桢的身影,有些担心。“我哥他没事,爹爹用内功给他疗了伤,修养几天就无碍了。”其姝端过了一杯茶,胳膊一动,眉头微皱,额头上一层细汗。剑秋观察入微,看在眼里:“你怎么样?”“没事,只是肋骨断了几根,有些刺痛,不用管它,百天之后便会痊愈了。”其姝怕剑秋担心,勉强挤出一丝微笑,确是脸色有些苍白。“不管它怎么能行,若是长歪,到时还要折断重长,更是麻烦痛苦!我倒懂得些正骨接骨之术,要是姑娘不嫌弃,我倒可以一试。只是男女授受不亲,怕有损姑娘清誉”。其姝明白剑秋一片好心,望着剑秋一脸真诚之态,不忍拒绝,但又有些害羞,脸色微红,忸怩之态,别有一番风味,令人心动,剑秋竟一时看呆了眼,直直望着其姝,其姝羞的低下了头。
“自古以来,便有讳疾忌医之说,有病便要医治,哪有因顾及虚名妄誉的缘故而耽误病情的,再者说,这骨头万一张偏,便要忍受断骨之痛将骨头生生掰断,其痛苦非言语可道尽!”攸宁表情十分严肃,语言恳切,还用手肘碰了一下身后的祝战,祝战马上随声附和。其姝见众人如此说辞,再要拒绝到显得有些矫情了,随点了点头“那就有劳公子了,还请公子移步到寒舍!”剑秋随着其姝往外走去,攸宁满脸得意之色,朝剑秋挤眉弄眼,剑秋无奈地一笑,摇了摇头。
还未踏入闺房,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推开玉竹门,屋内香气缭绕,原来是一精致铜炉内燃着龙涎香。剑秋有些拘束,慢慢踱步进了房间,上好的檀木打造的各种家具颇显华贵,其上精雕细琢的花纹又不失小女子的细腻委婉。再往里去,青纱床幔围绕一张黄花梨木床,剑秋马上移开目光,往窗边走去,竹窗上所挂着的是紫色薄纱,随窗外徐徐吹过的风儿而飘动,窗台两个花瓶插着着几株洁白的菊花,艳而不媚。靠窗边是一香木书桌,上摆几张宣纸,其上“枫叶千枝复万枝,江桥掩映暮帆迟。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写的行云流水,十分隽秀,字里行间充满了思念之情,仔细观瞧,上面还有已经风干的泪痕点点。
“没想到姑娘的书法如此清新飘逸!”剑秋欣赏的说到。其姝忙将宣纸扯下,迅速藏到了身后,双颊红若滴血:“我,我这是瞎写的!”剑秋不知其姝为何突然如此,怕是不小心冒犯到了她,有些尴尬地转过了身,其后是闺中女儿都有的梳妆台,上面摆着一面用锦套套着的菱花铜镜和大红漆雕梅花的首饰盒,梳妆之物应有尽有,令剑秋目不暇接。“你看够了没有?还给不给我医伤了!”其姝见剑秋如观景般打量着她的闺房,一时有些羞怯。“好,我,我这就为姑娘医”剑秋也突然感觉如此观察女子闺房,实属有些冒昧。
“该如何医?”其姝有些好奇。“将断骨接上,再辅以药石,不出半月定会痊愈。只是,只是要有肌肤之触,还请姑娘不要见怪。”“所谓医者仁心,小女子断然不会见怪,公子也不必为难。”其姝虽嘴上宽慰剑秋,实则心里也是在安慰自己。“那请姑娘脱下外衣!”剑秋看了面红耳赤的其姝一眼,又低下了头。“还要脱衣服?”其姝以为隔着外衣将骨头接上便是了,没料到还要脱掉外衣。
“这接骨之术,我也只是懂一点点,并不是很精通,还是脱下衣服稳当些!不过姑娘不必担心,我会闭上双眼,绝不亵渎姑娘的清白。”其姝思忖片刻,下定了决心。“好,有劳公子了。”说完其姝轻解罗带,身子一转,身上的长裙缓缓落地,露出了里面的主腰,少女特有的凹凸有致、婀娜多姿的体态一览无余。其姝双手环胸,云娇雨怯般背过了身。剑秋望着洁白如玉的香肩和盈盈一握的细腰,不由得面红耳赤,口吞玉津,心若揣鹿,忙暗讼“不死心经”中的宁神定气的口诀方才稍稍稳住心神。“你且闭上双眼!”其姝声若蚊呐。待确定剑秋已闭上了双眼后,其姝才缓缓转过身。剑秋伸出微微有些颤抖的双手摸索着往其姝方向走去,突然他手像触电般猛然弹了起来,身子往后退去。原来闭着双眼的剑秋不小心手握到一丝柔软,“你!你干什么?肋骨,肋骨在下面!”其姝以手掩面,声带哭腔。“我,我不是故意的!实属失误,还望姑娘不要见怪!”剑秋十分尴尬。“闭上眼睛!”其姝用近乎命令的口吻喊到,剑秋忙又闭上了眼睛,其姝抓着剑秋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肋部。
状况远比剑秋想象到的严重,其姝断了三根肋骨,且都有些移位:“会有些疼,得罪了。”其姝紧咬银牙,点了点头。剑秋开始施展手法为其姝接骨,其姝没料到会如此疼痛,刚接好第一根,其姝已经疼的满身大汗,娇躯微颤。剑秋随闭着双眼,仍能感受到其姝的痛苦“还能坚持吗?”还没说完,其姝已经摇摇欲坠,腿一软,疼晕过去,倒在了剑秋怀里。剑秋顾不得什么非礼勿视了,睁开眼睛望着脸色苍白的其姝,十分心疼。手掌一挥,一阵风从掌心卷出,玉竹门“吱”的一声,紧紧关住。剑秋腰一用力,将其姝抱了起来,手撩青纱床帷,平平把她放在了床上。“按道理说,不应该痛昏过去啊?除非身子异常虚弱。”剑秋喃喃自语,手搭在了其姝的皓腕上,原来其姝不光是肋骨折断,内脏也被震伤,这到有些麻烦,剑秋有些为难,思索再三,想到一法,应该可以一试。剑秋先帮其姝接好其余两根肋骨,后脱靴上了床,将其姝扶起成盘坐姿势,然后犹豫再三,最终手朝其姝主腰的纽扣上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