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针锋相对

屠盛刚说完,练武场后响起一阵沙哑的笑声,如乌鸦又像是老猫的叫声,让人听了极其的不舒服,“哈哈,今日好大的场面,我唐某也来凑凑热闹”,说话的是一瘦小但却满脸阴鸷的老头,手拿一根蛇形拐杖。身着紫袍,紫袍上用金线绣着五毒。此人名曰唐鹫乃唐门门主,身后还跟着几人,其中一男子手持双枪,邪笑着盯着郑弘礼,此人便是童家家主—童胤,童胤身后跟着一男子,长的颇为俊秀,只是美中不足的是少了一只耳朵,此时正满目怒火地盯着维祯,好像要将其撕碎,维祯感受到那男子恨意,抬头朝他挑衅般的一笑。另一男子为四海帮帮主—周乾,长的身高马大,面目凶狠,脸上还有一道长长的疤痕,善使巨型重剑。周乾身旁则是一娇小女子,面带铜制面具,穿着颇有苗疆风情,腰间挂着一串银质铃铛,此人是巫蛊教圣母—黎蛮。

望着到场的几人,玄元子惊讶异常。本来他广发英雄贴,召集天下英雄共同铲除青蝠帮之事算不得绝密,他也知道青蝠帮早晚会得到消息,有所防备。但没料到屠盛能这么早获知信息,而且早已笼络好各邪派高手,等着他们上门。本来今天青蝠帮湮灭已成定局,不过没想到会突生变故。

“怎么样?认识他们几位吗?这就是我敢叫板的资本”,屠盛盯着玄元子,满眼都是戏谑。此时众正派门派也将目光汇集到玄元子身上,他们原以为只是铲除青蝠帮,也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局面,两边高手实力相当,若贸然交手,即使能胜也会大伤元气,搞不好还会两败俱伤,既然是玄元子发的英雄贴,众人都等着他拿主意。而屠盛也是意识到了这点,再者若是在青蝠帮开战,屠盛这几十年基业怕是要毁于一旦,所以屠盛也不敢出手。两边形成了按兵不动的局面。玄元子感到众人的目光感到压力巨大,他也一时拿不定主意,望了望身旁的诸位高手“对不住各位,我也没料到这青蝠帮已早有准备,将诸位拉入险境,铲除青蝠帮一事今天怕是难成,不过这《青囊书》乃我教镇教之宝,我今日必当取回,所以剩下的事乃是我教的私事了,现在有想离开的帮派可以马上离去,若青蝠帮等人出手阻拦,我圣医教必拼死相护。”说完有些小的门派面面相觑后,率人默默地离开了。这些小门派本来实力就不是很强,若今天真的双方交手再出现些伤亡,这是他们不能够承受的,另外剩下之事乃是圣医教的私事了,他们也不想插手。

玄元子回首看了一眼,发现五大门派和几个小的门派并未为其所动,感激地朝他们点了点头“今日之事,我玄元子感谢各位了”。攸宁和剑秋站在郑弘礼身后,望着临阵脱逃的小门派有些嗤之以鼻。“百里掌门不必客气,我们堂堂江湖正派,何惧这些歪门邪派,大不了和他们鱼死网破”郑弘礼豪气冲天,唐鹫听见此话有些心惊,唐门因与这青蝠帮有些交往,所以他今天不得不来充充场面,可不想与谁搏命“今日之事,我看还是就此作罢,你们与这青蝠帮的恩怨来日再算”。屠盛听见唐鹫如此说辞有些不满,但也不敢表现,他可不想在这危机时刻少了子强大的盟友。

“只要屠帮主将《青囊书》归还我教,今日之事就此作罢,若屠帮主不答应,今日,我圣医教就算拼尽性命也要将其夺回。”玄元子不容置疑地说到。唐鹫看了一眼屠盛,仿佛在询问他的意见。可这《青囊书》屠盛才刚刚得手还未研习,岂会轻易归还,“这《青囊书》留我帮中三日,三日后我必遣人送回到贵教。”屠盛将《青囊书》拿在手里,内心已经做了决定,他小时修炼嗜血魔功,经脉被这霸道功法给损伤,以后武功突破极其困难,而这《青囊书》中的心法却能治愈他的经脉,所以就算不惜现在开战也要留下这《青囊书》。

“这么说屠帮主是不同意归还了,那我圣医教只好拼死一搏了”说完朝一摆手,身后的圣医教弟子将剑亮了出来其余四大门派也纷纷亮出武器,摆好了阵型。大战一触即发。“且慢”,唐鹫望着剑拔弩张的双方摆了摆手。“屠帮主,这《青囊书》本来就是圣医教之物,今日若不归怕是不好收场。”唐鹫伏在屠盛耳边私语到。“唐老,你也知道这《青囊书》对我的重要性,所以今日就算开战也要将它留在我教中。”屠盛直接否定了唐鹫的建议。

“哎,看来屠帮主执意如此啊,你也知道老朽一把年纪了,武功不济。若真要开战我怕帮不了什么忙了。我想其他几位也不想开战吧”。唐鹫将目光投向了童胤几人。童胤不由得暗骂这唐鹫老奸巨猾,居然将畏战之名安排到了他们头上,虽然他们也不想开战,但谁也不想去背这个锅,所以童胤几人选择了无视。屠盛看着几人的表情,已是了然,看来今天即使开战,他几人也不会全力相助,而这样屠盛就没了于圣医教等众门派抗衡的本钱。

“嘿嘿,屠帮主不必烦恼,我们不想开战,对方肯定也不想开战,所以我已有个万全之策。”望着一脸黑线的屠盛,唐鹫也不想完全得罪与他,毕竟他唐门还与青蝠帮有些利益往来,所以给了他个台阶。“哦?唐门主有何计策,愿闻其详”屠盛语气冷淡的说到。

唐鹫缓缓走到试武台上,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留在青蝠帮的众门派高手,无非是关心这《青囊书》的归属。依老朽看来,若双方开战无疑会两败俱伤,最后只会令其他帮派渔翁得利。所以依老朽之见,不如换个方式来决定这《青囊书》的归属。“什么方式?”玄元子一方一个小门派的头领问到。“就以比试的方式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