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朗低低地应声：“嗯？”

“你倒是能耐啊？”楚婵的语气带了些微嘲，“简小公子忍辱负重在我这边呆那么久……真是委屈了呢。”

“要不是出今天这事，你还准备瞒到什么时候？”

简朗一下就慌了，哪还有布置网上这些事时运筹帷幄的模样，手忙脚乱地解释：

“你不要生气。”

“我……我不是有意要欺骗您的意思，如果我一开始就告诉您我的身份，那目的就会变得非常不纯……”

楚婵打断他，“现在就纯粹了？”

“至少——至少可以稍微遮掩一下。”

简朗干巴巴地回答。

在这点上，他没办法否决，更做不到撒谎。

不透露身份，他还有那么一丝可能出现在她身边，要是暴露了……或许那微弱的光芒都没有了。

关于这点，简朗认错，但死不悔改。

楚婵哼了声，语气不明，“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