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视着简朗往外走，楚婵这才把注意力放回到秦恪维身上，语气远不如刚刚面对简朗时的熟稔，淡淡的。

“秦总还有什么事吗？”

秦恪维一味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楚婵也不在意：“要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我虽然及不上秦总要日理万机，但公司里也是有不少事要处理的，大家都很忙，如果要谈合作……再约？”

楚婵说完，也不等秦恪维反应，也要走了。

这时。

后方的秦恪维忽然嗤笑一声，语气森冷道，“就为了这么个小玩意，值得你特地跑一趟，还跟我杠上？”

楚婵停步，回头。

此处光线偏暗，她的脸半张沐在阳光下，半张却笼罩在隐隐里，明媚又妖娆，泛起无尽隐秘的诱惑。

“也不能说杠……”楚婵顿了顿，忽而弯唇一笑，明眸透出三分品尝到甘甜后的餍足，“至少现在我对他还挺满意的。”

滋味很不错。

不同于楚婵，秦恪维是整个人被笼罩在阴影中，往昔俊美贵气的脸庞沐上了一层沉郁森寒。

“你以前都只是玩玩而已……”

“你都说是以前了……”楚婵顿了下，“你都说是以前了，人都是会变得，包括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