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则笑笑，眼底隐隐有怀念的柔光：“那可不是，高中那会儿我记得你胆子大得很”

楚婵又打断：“秦少都说是高中了，那会年轻不懂事，自然不是现在可以比的。”

楚婵的话丝毫不漏，秦恪维原先带笑的神色徒然又变得有些莫测，视线始终落在眼前的女人身上，深邃得却再辨不清是暗藏杀机，还是柔和。

“谢谢秦少还记得我年少无知时的喜好。”楚婵扫过他手上的盒子，“但这个口味太甜了，甜到发腻，现在我已经不爱吃了。”

秦恪维也稍许敛了下眼眸。

他还记得他高中那会，和楚婵是一个班的同学，当然楚婵是好同学，他是差生且老师都不敢惹的那波，那会儿他的性格也没比现在好哪去。

一次，他算是故意把楚婵要交的卷子给弄破了，小姑娘好些天没搭理他，后来他发现她喜欢吃这个口味的蛋糕，硬是送了一个多礼拜，楚婵才终于和他说了冷战后的第一句话。

那时候小姑娘多可爱，心多软啊。

但现在

秦恪维的眼色有些深了，似要把楚婵看穿。

这些年有关他的感情总能隔三差五上各种八卦头条，但已成为掌权人的他，在谈判桌上练出来的一声锐气也不止是说说而已。

气氛瞬间变得很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