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手推开门的瞬间,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头,宋即玉跑到厨房里,对着水槽大吐特吐了起来。
一声声的呕吐,好想要把胃里的胆汁都呕出来。
食物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宋即玉自己过度饥饿加精神高度紧绷,他吃不进任何东西。
或者说,他开始抗拒进食了。
宋即玉拧开水流冲洗污物,水珠并着残留有一些溅在了他身上,弄脏了新欢的衣服。
似无言的泪痕。
然后他转身去屋里又换了件,神色平静地走了出去,就好像从头到尾,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什么都不曾。
连带他的猫,也好好地活着。
去警局也不过是了解下事件具体经过,再做个笔录罢了。
即便现在搬出来单人住在外边,但宋即玉始终是从军区大院力出来的,是宋家三少爷。
昨夜,情急之下一些鲁莽的举措早给人抹平了,什么马脚都不会留下。
宋即玉又想起,这正是他昨天回去准备告诉楚婵的,只不过现在
他依旧愿意说,那个听的人却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