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染？

宋即玉怔了下。

这不是当初做梦时，他对楚婵扮演的莉莉娅说过的台词吗？

只听少女继续用一种叹息的语调说起：“你已经不纯洁了。”

宋即玉把脑袋埋在楚婵脖颈间，用多年写文的专业素养，强忍着笑意和楚婵对台词：“那非我本意，是那个人强迫我的”

“哦？是谁？她是如何强迫你的？”

楚婵的眼里亮晶晶。

“是我养的猫，她半夜爬到我的床上，然后用她还带着倒刺的舌头舔过”

“那你可真是个没用的男人，竟然被自己养的小宠物玩弄。”楚婵的语气里似带着嫌弃，手则跃跃欲试地往下，落在某一点上，轻柔又撩拨地拂过。

“是这样吗？”

宋即玉重重地喘出一口气：“是的。”

“没用的男人，难怪会被猫玩弄于掌心。”楚婵又哼了声，语调傲慢，“知道吗？我从来不碰不纯洁的东西，但看在你长得好看的份上勉强破例。”

这下，宋即玉再没憋住笑：“多谢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