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里克哈哈大笑,“他已经受不了了吗?没错,他不来见我,我就会一直待在他四周,做一个随时可能出行的幽灵。”
“先生。”叶博客客气气的,语气却很冷,“你这样做事为了夫人,少爷那样做也是为了夫人,仅此而已。”
周二,丁依依给众人都带了礼物,员工知道老板周末的时候居然跑了一趟澳大利亚,听了一场歌剧后又回来上班,都羡慕极了。
她刚走进办公室才想起来有一份文件放在车里,便给行政钥匙,让对方去拿一下。
行政刚一出门就看到一个身影悄悄躲开,她心里觉得奇怪,跟了过去,看到那抹身影就要消失,便出声喊道:“浅唯?”
浅唯尴尬的朝着她笑笑,“我就是来看看大家,毕竟之前都是同事啊。”
行政拉着她就要往公司里走,“那你跑什么啊,大家都在里面呢!”
浅唯面子根本就拉不下来,搪塞了几句后赶紧跑了,让她再回到这个公司,她是怎么都不肯的。
回到家里,她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圈,从沙发垫子底下拿出一张银行卡,然后出门。
银行里,听说她要把40万都领出来,银行职员表示现在没有那么多钱,所以要先等一等去调度。没多久她就把40万全部取出来,用黑色尼龙袋装着上了车。上车后她也不急着开走,先四处查看着,帮了傲雪两年,她也渐渐看到对方阴冷的手段,钱还是不要存在银行比较好,不知道对方还能使出什么
手段。
把钱取出来后她立刻开车回家,一回家后就把窗帘全部拉上,然后才把包着钱的纸袋子黏在客厅柜子下。
电话响,她看了一眼立刻接起,“傲雪姐。”
“在哪里?我要见你。”
“我现在就过去。”
浅唯直接去了对方家中,傲雪正在做瑜伽,看见她后招呼着,“你随便坐一下,我很快就好。”
她坐在柔软的沙发里,却觉得如坐针毡,心想为什么她刚把钱拿出来对方就恰好来找自己,该不会是已经察觉到了吧。
“这两年的生意很好,你也有很大的功劳。”傲雪一边做着瑜伽动作,一边开口。
浅唯谨慎回答,“我只是做我的工作,拿我应该挣的钱。”
“当然了,不过我们再继续合作,你能够拿到的钱肯定更多,也算是事业有成了不是吗?”
浅唯不说话,她知道对方在这两年里钱真的没少挣,光是猜肯定都有好几百万,而且这还是最保险的估计。她是觉得危险的,又有现在对方逼迫她回公司的事情,所以就有了想要收手的打算。才两年就可以挣40多万,她已经满足了。
丁依依眨眨眼,从一旁桌子上抓过一颗话梅糖,吃了一颗,觉得不错,又拿了一颗塞到他手里,“要不要吃糖果,很好吃。”
“我尝尝?”叶念墨直接靠过去,先舔了舔她的唇,然后深入,搅动一番后才后退,心满意足到,“确实不错。”
飞机朝远方飞去,两人趁着周六的时间飞去悉尼看歌剧,周二的时候还要飞回来上班。
到悉尼后,两人自然先到酒店去睡一觉,次日精神饱满的才前往歌剧院。
车子已经在酒店门外等着,丁依依往大堂看着,叶念墨一边打电话,一边朝她走过来。
到门口,他将电话挂断,推开门,一手撑在车顶上避免丁依依撞到车顶,等她坐进车内后,又帮着整理垂在一旁的裙角,偶尔两人对视,各自微微一笑,目光全是怡然自得。
“少爷。”叶博从街角走来,朝着叶念墨点点头。
车子离开,他站在原地,给刘强打电话,“没问题吧。”
“放心吧,对方一直在悉尼打圈逛街呢,今年老子就陪着他好好逛逛。”
“逛街?”叶博皱眉,“你确定德里克在车里吗?”
“在吧,一下飞机我就跟着他了,应该不会有错。”
叶博加重语气又问了一次,“你确定他始终在你的视线里吗?”
电话那头忽然不说话了,随后刘强咒骂一声,把电话挂断,加快速度追上正缓慢行驶的轿车,把对方的车子截住。
他下车直接走到驾驶座旁,一把揪出司机,再往后座一看,本来应该一直乖乖呆在后座的人已经不见了。
悉尼歌剧院,三组巨大的壳片,耸立在浇钢筋混凝土结构的基座上,歌剧厅、音乐厅及休息厅并排而立,建在巨型花岗岩石基座上,各由4块巍峨的大壳顶组成。
拥有1547个座位的歌剧厅此时已经座无虚席,因为墙壁一律用暗光的夹板镶成,地板和天花板用本地出产的黄杨木和桦木制成,弹簧椅蒙上红色光滑的皮套,所以整个基调显得十分肃穆。
人们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稍后的芭蕾舞舞舞蹈,彼此之间即便是要交流也是故意压低了声音,不去吵别人。
丁依依的手搭在扶手上,手肘开着叶念墨的手臂,触摸着质量优良西装,两个人都很喜欢这样的触碰。
叶念墨是敏锐的,很快就察觉到来自后方的贪婪目光,他往后面看去,与一道炙热的目光对上。
两个人已经多年没有见面,但即便是这样,还是能够在第一眼就认出对方,进而迸发出强烈的仇恨,恨不得把对方撕扯开来的仇恨。
德里克将目光挪开,全心全意的看着娇美女子的侧脸,东方女人的好在于经过岁月的沉淀,他们的美就会转换成另外一种形式,欧美女人会发胖,深邃的五官开始塌陷,但是东方女人却变得更加有韵味。
正巧丁依依伸手将垂到面颊的碎发勾到耳后,细长的手指轻轻抹了一下耳垂,德里克身体一颤,感到久违的快感,对方只是一个一个动作,让他沉浸多年的器官有了一丝异样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