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井然和林井鲜,吓得一哆嗦,手里的钢笔“叭嗒!”“叭嗒!”齐齐落地。
唐辰也吓了一跳,咣的一声,磕在门上。
“咋么了?嗷的一嗓子。吓坏孩子啦!”
林大娘手疾眼快,扶起了唐辰,抱在怀里。满手面粉,怒气冲冲,冲进西屋。
“你弄啥呢?这么大酒味儿?孩子正在用脑袋呢,你不注意点?哼!”
林西风威严的眸子,寒光逼人,气势凛然。一副班主任的派头。
林大娘一愣,果断摇头,高声回应:“我哪有?……呃?”她猛地抽动鼻子,有凑近了闻闻唐辰。眼睛突然充满狐疑。
“唐辰身上……怎么这么大酒味儿?”
金婵在东屋也被林西风一嗓子吼醒了。发现不见了唐辰,出来寻找。正好接住话茬儿。
她疲惫的脸上,挤出笑容:“昨夜唐辰发烧啦,这是给他身上搓了点烧酒……。”
“什么?发烧又搓酒?……愚昧啊!无知!”
林西风气势不减,高亢的一声反问,随后怒其不争的,而又痛心疾首。
不过,林西风先生这是职业使然,老师嘛,抑扬顿挫,其目的是为了加强提示重要性。但是,他林西风也是反应相当快的,猛地意识到这是在自己家,金婵是自己的邻居。
立刻,换上了另一种语气,语重心长:“他唐婶啊,唐辰太小,会通过皮肤毛孔吸收酒精的。那样会刺激大脑。影响发育的!”
“啊?”金婵立时就震惊了。
要知道,这发烧搓酒可是三教镇人,普遍的做法呀。林西风此言,等于颠覆了传统。
“少听他的歪理邪说!金婵,孩子发烧别烧坏了脑子,该搓酒就搓酒!”林大娘这话是怕林西风贸然的一句话,让金婵痴心。从此疑神疑鬼,讳疾忌医。
不料,这话林西风显然是被撅了面子。哪里还挂住脸儿?必须暴怒。
“你在说什么?愚昧的家伙!你就是发了霉的橙子!愚蠢的土拨鼠!”
林西风说话气势很足,气场强大,梳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颠簸落下,落下又颠簸起来。稍显凌乱了。很违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