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钏狭长的眸子,迸射出一缕粉红色异彩,煞是迷人,讶异的脱口而出。
“骗人耶,一枚牙齿怎么塞牙?还不是老小孩小小孩,寻求关爱么?如我离别的心绪……。”
烛光下,唐辰璀璨微笑,没等王宝钏说完,又戳起一块清脆的藕片,晃荡着脑袋,凑近了王宝钏。
“宝宝可真笨呐。那老头,吃的就是藕片啊。哈哈哈哈。”
“嗨~,你呀坏唐辰,你真的好无聊丫,人家还怎么吃藕片呢。一想到……,多恶心。”
唐辰笑道:“宝宝你把那老头想成是自己爷爷不就不恶心了么,或者家族中慈祥的长辈……。”
“爷爷?我哪里有爷爷。”
王宝钏脸上浮现黯然,充满寂寥。烛火一闪,唐辰清晰看到王宝钏竟瑟瑟发抖,娇躯仿佛不堪忍受窗外那丝微风带来的凉意。
“怎回事?说来听听。”
唐辰轻轻说道。
王宝钏艳射了一眼唐辰,平静说道:“我没有爷爷,也没有爸爸……。”
“什么?你是孤儿?”
唐辰为之震惊,怜惜的注视王宝钏。
王宝钏缓缓摇头,以依旧平静的语气说道:“不!我不是孤儿,因为我们西凉女国本就没有男丁,我们但凡生育,只要饮用子母河的水,就可以生出猴子啦。你可曾听说?”
唐辰坚决的摇摇头。
王宝钏扬了扬手中酒杯,示意唐辰碰杯。
唐辰浅笑,没有动酒杯,不过还是求真的欲望支配他问道。
“这酒哪来的?”
王宝钏手为之一抖,随即恢复常态:“呃,在食堂买的桃花酿。”
唐辰‘哦’了一声,捋了捋眉毛,悄悄以画境重叠了这方空间。在丹田星辰拿出一坛桃花酿,将王宝钏的酒统统换掉了。
有些事,做不得,也解释不得。只有悄悄做了,才能保证友谊长存。唐辰不想失去,尽力挽回。
“来,干杯!”
唐辰笑容可掬,回应着王宝钏,轻轻撞杯,一饮而尽。
窗外月色,窗内绝色,对饮对视,脉脉含情。酒不醉人人自醉。
王宝钏她趁着酒意遮掩说,说,“……西梁女国有大事将发生,我即将要回国登基,也许此生再也无缘相见。我曾梦见你唐辰骑着白马去找我。从此相伴一生。没有喝子母河的水,还生了一堆猴子。”
这是毫不掩饰的暗示,昭然若揭,王宝钏柔软的手搭在唐辰大腿上,麻麻的痒痒的,雷池在前,轻跨一步,便可逾越。
唐辰换了个坐姿,笑道:“等他日我之事了,我会身着素衣骑着白马去找你!生不生猴子未必,但彼时把酒言欢却是必须的。”
“哎……”
唐辰见王宝钏的样子,魂不守舍,越说越露骨,唯恐打翻友谊的小船,匆匆告辞。
王宝钏伸手想要挽留唐辰稍座,她还有话说,不料唐辰跑得也是快,嗖,就没影了。
“我难道就没有吸引他唐辰的一丢丢魅力麽?真是羞死人了!”
王宝钏忿恨跺脚。趴在桌子上,泣然泪下。娇柔的腰线,一抽一抽的。
王宝钏洞府外,唐辰仰天注视明月,想到了小猪荏苒和嫦娥的爱情。脸上浮现出苦涩,怅然若失,爱情是美好的,但关乎时间节点的对错。
以悲剧收场就不好了,自己抢回西西,揍了玉皇,玉皇发下誓言不会报复自己,但不代表不会针对他身边的朋友和恋人。
今晚的月色很凄清,甚至孤冷。给唐辰以陌生的感觉。这很奇怪。哪里有些不对呢?
平水卅指容纳力量的指肚,不断的悸动,手指,拳头,无不充满鼓胀感。
如海绵遇到了水,磅礴的意境之力,纷至沓来,不断被平水卅指的韵律所分解,化作精纯的元魂力,元魂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壮大,远远高于平素,这很异常。
恍惚间,木鱼轻敲,梵音袅袅,……
这让唐辰震惊,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