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你睡床,我睡……你!

“跟谁学谁!”

天天跟这阴狠玩意儿厮混在一起,她想不伶牙俐齿那有可能么?

不知道她这句话又哪里说得让权五爷心满意足了,他勾了勾嘴角,稳稳当当的将她平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体谅你了没?”

安宁狐疑且警惕的盯着他,“你如果现在肯从卧室里走出去,那就最体谅人了。”

“安小妖,搞清楚,这儿是我的卧室。”

“……那你给我换个客房,我一样睡。”

“不用。”

“嗯?”

“这床给你睡。”

“那你……?”

“五爷睡你。”

靠!

这厮真是不要他的脸了!

迅速的将太空被将自己裹成了一个蚕蛹,安宁闭上狐狸眼儿,“五哥,晚安!”

“还有呢?”

“好走不送。”

即使她闭着眼睛,也能想象的到男人俯下身,戏谑望着她的表情。

鼻梁上,有微凉的手指在一寸寸的滑过。

心里,狠狠的哆嗦了一下。

安宁挺尸,挺的特别专业。

任凭权五爷怎么搔柔她,她都岿然不动。

不给丫任何的回应,看丫还能怎么搓揉她!

半响,头顶才传来男人低低的嗤笑声儿,低沉,沙哑,性感的不得了!

男性荷尔蒙不要钱似得,乱撒一通。

“看你还能憋多久!”

“啊——”

身上的太空被猛地被人掀开,安宁下意识的尖叫了一声儿。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

“窗户都不关,睡觉会感冒的!”

把自己弓成一个虾米,可怜巴巴的蜷缩在床上,安宁狠狠的打了几个哆嗦。

男人翻身跳上床,将她抱在自己的身上,让她匍匐在自己的胸前。

“热不热?”男人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暗示,就在她的耳边。

安宁兜了兜表情,“热个屁,都快冻死了。”

老脸儿,却已经不受控制的红了。

体温,也蹭的一下就到了发烧的程度。

本以为这男人不做点什么,至少也会口头流氓她几句,谁成想——

男人反手将太空被盖在两人的身上之后,先闭上了眼睛,手臂懒洋洋的搭在她的腰肢儿上,“睡觉。”

这就睡觉了?

丫不做点——

呸!

他不做点什么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去,她肯定是被冷风吹傻了。

感觉她好像还在期待点什么,有病,睡醒之后得去找蒙古大夫要点药来吃吃!

屏气凝神的又等了一会儿,发现男人是真的打算’睡觉’了。也当真是不打算再干点什么龌龊下流的事儿。

安宁松了口气儿。

紧绷的身体放松,也不怔咋,就把脑袋靠在男人的肩膀上。

睡觉就睡觉!

谁怕谁?

{}无弹窗“为什么这些事儿,老大告诉了你?”

“你想问的是,为什么这些事情五爷告诉了我,却没有告诉你吧?”摇摇头,陆越川慢条斯理的蜷缩起食指中指,不轻不重的敲击着桌面儿,“南宫,这个理由你自己不知道吗?五爷是不会允许有人破坏他的计划,而你——”

手指一点,陆越川指着南宫姬的鼻尖儿。

陆越川也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尖儿,“我?”

“你对安律师的关心,是否已经超过了一个下属对嫂子的范畴?也已经超出了一个利用者对被利用者的范畴?”

南宫姬心尖儿微微一抖,脸上却漫不经心的反问,“有吗?”

“没有吗?有些事情是瞒不住的。”陆越川诚恳的望着他,“南宫,连我都看出来的东西,你觉得五爷会看不出来吗?或许……你应该重新审视一下自己对安律师的态度了。你我兄弟一场,说这些话,我知道会让你不高兴。但我……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没有那个必要。她是老大的女人,是我的烧刀子,我为她做的事情,都是老大吩咐下来的。除此之外,我还做过其他什么逾越了规矩的事儿么?”

“如果不是你对安律师关心过头了,你今天不会来质问我的。南宫!”

“我今天是来质问你为什么要篡改情报!”

“自欺欺人可不好。为何一向对你信任有加的五爷,今天的事情却要独独瞒着你?这原因你还是自己好好想想吧。南宫,你听到我说要试探安律师的时候,你的反应,太过激烈了。”

“那房子是你们要我去说服嫂子搬进去的,你们这做会害我被嫂子误会跟记恨。而我,不想帮你们背黑锅,就这么简单。”

“那好吧。”陆越川耸耸肩,他一向点到为止,尤其是关心越亲密的人之间,有时候说的越坦白,并不是一件好事儿。

“那你还有要问都没有,没有的话,我真的得出发去看小云了。再晚,那孩子该睡觉了。”

“没了!”南宫姬起身便要离开。

在他合起房门的一瞬间,听到了陆越川的提醒。

“南宫,有些事情,藏不住的。”

“我没什么要去藏的事情。嗯,帮我给小云问好。”将房门合起,南宫姬竖起了风衣的领子。

这天儿,真是越来越冷了,不是么?

天儿,的确是越来越冷了。

从那富丽堂皇的公寓里一走出来,安宁就忍不住狠狠的打了个哆嗦。

不再犹豫,她将刚才矫矫情情不愿意穿上的黑色军风衣裹在了身上。

阴狠玩意儿难得体贴一次,她感觉背后肯定有阴谋!

但现在顾不上啥阴谋不阴谋的了,要是被冻死了,那才冤得慌!

姓权的说去车库取车,妈蛋……取了三分钟了,丫去取车,还是去造车?

冻死她了……

吸了吸鼻涕,安宁眯了眯狐狸眼儿。

“权五爷,您脑子被驴踢了?!”

轰隆隆——

的发动机声音停下。

权煜皇扬了扬眉头,不说话,就那么斜睨着她。

安宁扁了扁小嘴儿,指了指他身下的摩托车,“大冬天的骑摩托车,你脑子不好?”

上千万的哈雷,在安律师的口中,就成了摩托车。

果然,不该对一个女人在车这方面有什么美好的幻想。

“上来!”权煜皇一声令下。

安宁就不情不愿的蹭了上去,“会被冻死的。”

“五爷不是把风衣给你了?”

“一个破风衣能有什么用?!”安宁最怕冷了,“你就是给我一床棉被,那也得被冻死!”

权煜皇从来不废话,眉头挑起,“上,不上?”“上,我上!”

她有的选择么?

王八蛋!

慢吞吞的坐上了那辆看起来特别帅气的摩托车,安宁把自己蜷缩成一团,藏在了男人的身后。

吹吧吹吧!

让冷风来的更猛烈一些!

反正她藏在后边,先冻死的人也是他姓权的!

小脸儿贴在男人的脊背上,双手本来是不想保住他腰杆的……但无奈……当摩托车发动起来的一瞬间,那巨大的冲击力,好像她伸手有一双手,扯住了她后衣领子一样,死活要把她从摩托上给拽下去。

这双手……就不得不搂紧了男人的腰杆。

冷风,凌冽而呼啸。

夹裹的是刀子。

即便把小脸儿已经埋进了男人的脊背后边,但安宁还是觉得那呼啸的狂风,吹的她都没法儿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