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要人烟稀少,好方便他们布控。又要距离她很快要去工作的检察院近,方便她上下班。更要有档次,不然配不上权五爷爱妻的身份!
能不花费心思么?
只用了短短几天的时间,就找到了这么一间精品公寓,真是难为陆师爷了啊!
“可是南宫姬,那公寓是陆师爷给我挑选的。那我的……内衣也都是你亲自去挑选的吧?”
淡淡的笑着,南宫姬点点头,“是我亲自去买的。毕竟是嫂子的贴身物件儿,交给低下去买,好像不太合适。”
“那你去买就合适了?”安宁歪着脑袋反问,亮晶晶的美眸直直的盯着南宫姬英俊的脸庞,“说到底,你其实也是他权煜皇的底下人吧?!”
南宫姬以不变应万变,笑着回答,“那我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的底下人。那些底下人,跟我没得比。所以嫂子,你到底想说的是什么呢?”
“我就是好奇一下,没事儿,别在意。”安宁脸上的嘲弄,都快满出来了,“南宫,我都花一了。我老公到底是你,还是陆师爷,还是姓权的?你们三个,到底哪个才是我老公?事儿都是你跟陆师爷去做的,姓权的连买房子买内衣这种事儿,都让你跟陆师爷代劳了——”
“嫂子你——”
“别打断我的话!”安宁冷冷的从牙缝中逼出一句话,“我就好奇了,回头是不是履行夫妻义务的时候,他姓权的应该让你南宫跟陆师爷按照日期的单双数来代劳啊?”
南宫姬虚伪的面具毫无裂缝,他心里明白着呢。自家嫂子这尖锐的难听话儿,不是质问他,这口气儿,说实话也不是冲他撒的。
明摆着的么,嫂子这难听话儿啊,是经过他,说给老大听的。
他又一次成了老大跟嫂子之间斗气的出气筒了。
在心里替自己鞠了一把同情泪,南宫姬从善如流的应对,“嫂子,您呢,千万别拿我打趣儿。我改诚惶诚恐了。”
“以你军方指挥处处长的位置,九处高层干部的身份,竟然委屈你帮我置办公寓不说,还要你帮我亲自去挑选内衣,南宫处长,该是我诚惶诚恐才对!”
瞧吧?
嫂子这口气儿,着实不小的很呢。难怪陆师爷死活都不愿意接这个活儿,赢塞到了他的怀里。
“哪里哪里,嫂子过奖了。”南宫姬微微欠身,“咱们都是帮老大办事儿的人,当然得把事情办的漂亮点。不然传出去,人家该说咱们九处都是一群酒囊饭袋,连这点子小事儿也办不好。该给九处,给老大丢人了。再者说了,您是我嫂子,替您跑跑腿儿,这也是我应该的。”
安宁刺咧咧的冷哼一声,不冷不热的嘲讽,“那我这脸可真大。多少人求着见你南宫处长都困难,在我这儿,你南宫处长竟然成了跑腿儿的。”
南宫姬勾唇。浅笑。不支声儿了。
显然,对于安宁那一套面对不想回答的问题时候应该怎么应对,南宫部长用的也是滚瓜烂熟。
横竖嫂子这口气儿都得撒,冲他撒也好,冲老大撒也罢。让她把这口气儿撒了,也就没事儿了。
不就是几句难听的挤兑话儿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只要能让老大跟嫂子好好的,值了!
上层的稳定,才能让底下的建构平稳呐。
老大跟嫂子不好好的,不光是他们这些住在宅子里的人,每天过的生不如死,看到的都是老大那张充满了戾气与杀气的脸庞,就连……连九处都不能好好运转了,一点都不夸张。
真事儿!
{}无弹窗扶在办公桌上偶尔披在肩头的长发会散落下来挡住她的视线,她不得不经常伸手去将头发别在耳后。可昨天才洗过的头发太过柔滑,别在耳后一次,一会儿又会落下来,让她不耐烦极了。
南宫姬知道,嫂子这是把自己当成了田小甜。
因为嫂子的办公室就只有田小甜会一天到晚不干自己的工作,跑到嫂子的办公室里摸鱼。估计嫂子太专注了,把他来办公室这事儿给忘了。
愣了一下,南宫姬将自己手腕上的皮筋递了过去。
在军方指挥处的工作,他大部分都是跟各种各样的文件资料打交道。毕竟是指挥处么,他又是高级军事顾问。要看的资料有很多很多。毕竟,他是一个肩不能提手不能挑的文弱书生,像小追命那样出去执行任务,那不是要他死?
他肯定是跟文件打交道更多。
所以他手腕上有不少的皮筋,用来捆文件的。从这点就不难看出,每天经他手处理的文件与资料,该是一个多么庞大的数字。
然而,皮筋是递出去了,但安宁没有接,她不耐烦的一撩长发,简洁有力的命令。
“扎。”
“嫂子?”
“扎!”
抿了抿嘴唇,南宫姬本人也是一个一旦投入到工作当中,便会变得很可怕的那种类型。所以他只犹豫了片刻,便走到安宁的身后,捞起她又黑又密如海藻一般的长发,一缕都不落的捏在手中,动作轻柔的帮她将长发送送的扎在脑后。
之间,不经意的划过她的耳垂,微微有些发烫。
透着粉嫩的颜色,又小巧又精致的耳垂,看起来可爱极了。
何谓美人?
连耳蜗的形状线条都极优美的,才算是美人儿。
南宫姬一向不避讳自己的取向狙击。相比于脸蛋儿,其实他更优先欣赏的是女性的耳垂、手指、脚踝……等这些平常人很不注意的小地方。
正如南宫姬的另一个身份,催眠师一样,他总是会看到别人忽略的地方。
刚才被她抵在门板上的时候,他就已经很想去伸手摸一摸那线条及优美的耳垂了。
心里这么想着,南宫姬也鬼使神差的,真的伸手去捻了捻她粉嫩的耳垂。
安宁被他捻的有些发痒,扭了扭腰肢儿,笑了笑,“田姑娘,又在恶作剧了,你啊,真的是——”
侧头望去,猛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站在她伸手的,不是田小甜,愣神,只是一秒。
再掀起眼皮的时候,安宁已经恢复了淡定,笑了笑,她平静的倾身,与南宫姬拉开了距离。
“姬先生不好意思啊,我这是老毛病了。一专注起来就顾不上别的,错把你当成了田姑娘,不好意思啊。”
“没事儿。”南宫姬同样淡定的收回手。
似乎他只是一个没有帮女人扎过头发的,笨手笨脚的纯爷们罢了。刚才会碰到她的耳垂,也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去处理女人这一头秀发。
“嫂子,那现在可以谈谈你搬家的事儿了么?家里虽然催的不紧,但指挥处催的却很紧,晚点儿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我必须要出席的。”
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