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手笨脚的!”
咬牙、切齿。
她白帮忙,他还嫌弃了是吧?
安宁猛地抬起头便要与他理论,不料——
脑袋却狠狠的撞在男人的下巴磕。
人家还没什么反应,她却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唔……”尾音打着旋儿的吃痛了一声儿。
头顶男人的声音,透着几分无奈,几分好笑,几分怒意。
“老子没死在雇佣兵的手底下,也得死在你手里。就不知道小心点!”顿了顿,硬邦邦的语气放缓了一些,“撞疼了没?”
安宁红着眼眶看着他,看着小模样挺招人稀罕,那那小嘴儿说出的话,绝对忒不招人稀罕。
“我不小心,你就不会躲着点?”
泛红的眼眶含着泪珠子,又气又恨的小脸儿,让人无奈又想笑。
权煜皇低头瞧着她,性感的薄唇一勾,“安小妖,嫁了吧。嗯?”
并不怎么轻柔的语气,却已经比他平日里的阴鸷暴虐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也不再强势的霸道下命令,而是多了些许耐心的询问。
只是这性感要死的声线搭配上那一句话,就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小姑娘。
安宁愣愣的看着他,眨巴眨巴眼睛,再眨巴眨巴眼睛。
彻底懵逼了。
姓权的,这是当真要娶她过门?
为什么?
图什么?
{}无弹窗“安小妖,你刚才还真是一点不犹豫!”
男人的语气只有赞扬。
他指的是刚才她拿酒精泼他的事儿。
安宁理直气壮的瞪回去,“权五爷,您讲讲道理,我是在给蒙古大夫打下手。”
虽然她真的带了那么点打击报复的心思。
酒精泼伤口,疼死他才好!
嗯嗯嗯的猛点头,蒙古大夫赞扬的给安宁鼓掌,“快准狠,安律师这要是考了医学院,那也一样是高材生。”
说着,蒙古大夫又给她手里塞了一个瓶子。
安宁挑眉,“这又是什么?”
“祖传灵药。一抹就见效。”
哦,原来是抹的,等会儿要是阴狠玩意儿再欺负人,她就给他喂进嘴巴里吃了。
“等啥啊?给五爷抹药,你抹完我好给他包扎。”
安宁这下不干了,“你不能给他抹?”
“两个大男人摸来摸去的,怪恶心的。你不觉得吗?”
“你是医生,他是伤患。这没什么可恶心的。”
“安律师,我是在给你跟五爷创造亲密接触的机会,你不要不识好歹。”蒙古大夫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不管是权五爷还是安律师,都这么不配合!
亲密接触?
“老子用得着找借口?!”饶是权五爷此刻声线也透着点些许的虚弱,可骂起人来还是有气势极了,“没你事儿了,滚犊子。”
蒙古大夫没有忘记自己医者仁心的职业道德,临走前还在叮嘱安宁,“抹了药给他拿绷带包扎起来,不然伤口发炎溃脓麻烦的很。”
看着被火燎过的漆黑脊背,再瞅瞅自己手中的瓶子。
安宁认命的叹了口气,“权煜皇,我怎么就变成了你家的小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