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直接,更好解决。
笑眯眯的狐狸眼儿,弯弯的像个月牙儿。好看极了,只是如果仔细去瞧的话,便会清楚的在那双漂亮的狐狸眼儿中看到狠绝的肆虐。
这笔账,她记下了。不必等到日后再奉还,她调查清楚之后,就会立刻还回去了!
轻蔑的扬了扬眉头,安宁一抬手,“叶少爷,继续吧。”
她这话儿,还把人叶家公子哥给整蒙逼了,“我继续什么?”
他知道的都已经毫无保留的说了,这安宁还要他说什么。
手指用上了一些力道敲了敲桌面儿,安宁的语气透着点不耐烦,“这话别再让我重复第三遍了。我说的很清楚,叶少爷你能坐在这里,就代表着你是想要来解决问题的。既然是来解决问题的,我们彼此之间就不要有什么隐瞒了。如果你好奇的话,我都可以告诉你为何南宫会爱上我。虽然这是很辛秘的事情,但为了表达我的诚意,只要你问,我可以毫无保留的告诉你。所以,我希望叶少爷你对我,也不要有什么隐瞒了。如果说有什么是不方便讲的,我这边也有一大堆的事情很不方便讲。可我都愿意说了,你叶少爷还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呢?”
不知道是叶家公子哥的理解能力有限,没听明白她的话,还是这叶家公子哥是故意的,叶念胤眉头一挑,精致的脸庞上露出了八卦和旖旎的暧昧,“别说,我还真有点好奇呢,不如,安宁阿姨你再受累一下,具体跟我说说南宫姬为何会爱上你?”
只要南宫姬没有背叛权煜皇,只要南宫姬还有一个人的正常思考能力,他就不可能会让自己爱上安宁!爱上他自己的嫂子!
这其中有什么隐秘,的确对他不重要,可他很好奇。
能听的八卦,他干嘛要放弃不听?
安宁狠狠的眯起狐狸眼儿,想骂什么,却又不知道她能骂什么。
是她自己说畅所欲言的,现在人家问了,她又憋着不说,这不是自己打脸么?
可她说的那些话儿,是为了让叶念胤问他们这边的辛秘吗?她就是——
算了。
安宁妥协的垂下肩膀。
摊上个叶家公子哥这种一正一邪的家伙,她能有什么办法呢?
就这样儿吧,说出来也没什么。
她跟南宫都是行的正坐得端的人,不怕人家在背后戳他们的脊梁骨。因为他们根本就没干那些可以被人戳脊梁骨的事儿!
说了就说了,全当是满足一下这位身份尊贵的叶家公子哥的好奇心和八卦欲了呗。
安宁清了清嗓子,一旦做出了决定,她这边也没有什么可遮遮掩掩,扭扭捏捏的了。
“叶少爷想听,那我就直说了。很简单。”
“哦?”叶念胤饶有兴趣的挑起眉头,低低的笑出声儿来,“安宁阿姨,说吧。我在洗耳恭听呢!”
叶念胤轻佻的拨了拨他额前的碎发,懒洋洋的说道:“安宁阿姨,有些话呢不需要我说的太直接,你心里也应该明白的吧,嗯?”
那一个拖长了尾音的且上挑‘嗯’,别说,还真有那么几分的气势在。
安宁愣了一下,不太明白这个脑回路极其跳跃的叶家公子哥具体指的是什么。
叶念胤这次到没有什么不耐烦,好声好气的的给她解释,“人家能告诉我南宫姬爱上的人是南宫姬他兄弟的老婆。那些话儿,就不会好听到哪儿去。肯定不会只告诉我,南宫姬爱上的人是你这一句话。后边还能有什么难听话儿,你自个儿去琢磨了。我没必要一字一句的叙述给你听,再让你心里不爽。”
主要是明明安宁自己能想到的难听话儿,又何必从他叶念胤的嘴巴里说出来呢?
要不爽,让安宁自个儿心里不爽去。反正难听话儿不是他说出口的,怎么着也算不到他的脑袋上。
可他要是傻兮兮的直接就这么说出口了,鬼知道安宁这比他老妈还要小肚鸡肠的人,心里会不会给他记上那么一笔。
“原来就这事儿啊……!”安宁心中微微松了口气儿。
她还以为叶家公子哥要说什么呢,不就是这个么。真没事儿。
一点点的难听话,她如果还要承受不住的话,那她还怎么给权五爷当妻子?她也当不好权家的这个主母。
从第一天起给权煜皇当妻子,她就清楚的认识到了一点。日后啊,这些流言蜚语和难听话儿,是避无可避的。
不就是几句难听话儿?别说,她还真承受得了。因为只要不影响她真正的利益,不会对权煜皇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损失,她还真不在乎。想来,那位权五爷也是不在乎的。
不在乎,指的是心里不会因为这两句难听话儿有什么难受憋闷的。不爽么,那肯定要有的。没有还像话?
看心情了,要是她和权煜皇心情好了,这些难听话儿传一传,也就传一传了。可如果有人在推门心情不好的时候,碰巧说了这些难听话儿,还好死不死的给她和权煜皇听见了,那真是不好意思,一个人说就杀一人,两个人说杀一双。说的人多了么……没事儿,反正九处的底下天牢宽敞的很。
住上他个一两百人,那一点问题都没有。
住不下怎么办?
更不是事儿了,他九处财大业大,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是花钱买天牢,还是重新直接花钱造天牢,那都不在话下。
要是没有影响到他们的实质性利益,这些难听话儿也就是一笑而过了。可要是影响到了他们某些实质性的利益,那不要意思了,京城得再遭受一次他权五爷的怒气儿,以及——
血洗!
解决的办法多的是,她有什么可不爽的?
而那些难听话儿么,她的确是想象的来。
南宫姬爱上了她,她可是权煜皇明媒正娶的妻子,还是养在家里不肯给人展示的妻子。本来,她这身份众人皆知,可又没几个人具体的知道她是什么身份,本来就已经够神秘的了。神秘,总是会疯狂的滋长一些流言蜚语。
如果她不是当事人,她估计猛地一听到这个流言蜚语,也会多想点什么旖旎的玩意儿呢。
兄弟阋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