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打算要睡了——嗯?嗯!”
吻,只是蜻蜓点水,且是稍纵即逝。
权煜皇只是轻轻的用自己的嘴唇碰了一下她粉嫩的唇,便重新靠在了床头上看他手中的研究资料。
对于权五爷这样……嗯,比浅尝辄止还要纯情的吻,安宁实在是太过的不适应也很不熟悉!
姓权的啥时候这么具有柳下惠的绅士风度了?
就算不打算现在就睡了她,这男人也该是对她一阵搓揉欺负,直到把她欺负的面红耳赤上气不接下气,这才会放过她。
今儿权五爷是……转了性了?!
修长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粉唇。
安宁想了半天,得出了一个结论——
“没刮胡子,有点扎,很痒。”
权煜皇眼皮也没抬起来一下的说道,“等实战的时候,你就知道不刮胡子的用处在哪儿了。”
“啥?!”
尽管被权五爷拉着做尽了这样儿那样儿让人羞于开口的破事儿,但真正的那一步,毕竟安宁还没有经历。所以对于男人的话,她真的是连标点符号都没听明白。
嘴角邪气的勾起,权煜皇的目光,意有所指的从她迷茫的小脸蛋儿,一路下滑,掠过高山,掠过平底,最终停留在了她那要命处。
“口……活儿的时候,你就知道五爷不刮胡子才能让你舒服的欲仙欲死。”
“靠!”纵然还是对男人口中所指的事儿不太明白,但深知这男人流氓本性的安宁还是老脸一红,暗骂了一句,“不要脸!”
结果男人脑袋一点,不但承认了,还反问道:“在你面前的时候,五爷什么时候要过脸?”
“……”
安宁无奈且无力的又望起了天花板上雕刻的繁琐的花饰。
权五爷的人设,真的已经崩坏了。
那个心狠手辣霸道独裁的权五爷形象,再也找不回来了。
现在她心目中的权五爷,就是一个被精虫蛀了脑子的,每天只想着跟她干那档子事儿的臭流氓!
不,说他是臭流氓,那都侮辱了臭流氓这三个字儿。
权五爷,比臭流氓还臭流氓。她这辈子就没见过他这么臭流氓的人!
简直就是三句话不离那档子事儿。
好像她于他而言,所剩下的,就只有干那档子事儿了。除此之外,她对他,没有任何价值,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原本怦怦作跳的心尖儿,瞬间,便冷静了下去。
犹如一桶冷水浇下。
什么感觉,都没有。
平静的,如同一潭死水。
是了,目前为止已经利用完了她的权煜皇,还将她留在身边的唯一理由,就是还不曾得到过她的身体。
挺好的。
她跟他,只有利用与情欲,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无弹窗又是一阵折腾——哦不对,是权五爷对安检官单方面的蹂躏。
等权五爷放开她的时候,安宁已经是汗流浃背的气喘吁吁。
反倒是一直牢牢占据着上风,将她死死压在身下,且还能腾出一只手对她上下……摸索的权五爷,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别说流汗了,这男人连头发都没有凌乱哪怕一点点。
两人之间力量的悬殊,安宁已经多次且深刻的体会过了。但她没想过……她还是会输的这么不堪!
在阴狠玩意儿的手底下,她连一秒钟都没坚持下来!然后,就给他单手按在了床上,除了吹胡子瞪眼睛,她啥也干不了。
憋屈,太憋屈了。
纵观安检官这二十多年的不算短暂的人生里,如此憋屈的遭遇,那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好像她只要一遇到这个姓权的五爷,一身能耐全然没了用武之地。
斗嘴斗嘴,比不过这男人的污言秽语。
动手动手……不说了,她现在这幅凄惨的模样儿,不就已经完全的说明了结果吗?
凌乱的黑发胡乱的披在肩头,一双通红的狐狸眼儿,一半是气的,另一半是困的。肩带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滑了下去,胸口一片春光无限好,一览无遗。
安宁恶狠狠的咬着牙跟,把肩带向上提了提,目次欲裂的瞪着男人。
权五爷就轻飘飘的斜睨了她一眼,轻飘飘的一句,“五爷刚才说的,都记住了没?”
安检官立刻就认怂了。
还是那句话,跟权五爷认怂,不丢人!
轻轻的点了下脑袋,表情却明显是一副口服心不服的小模样儿。
“记住了。”
权煜皇满意的眯了眯他那双邪气四溢的妖眸,“背一遍。”
“权煜皇,男,二十九岁。生日是八月三号,狮子座。家中排行老五,上边一个大姐,下边一个小弟。九处的创始者,独裁者,大boss。”
“安小妖!”男人火儿了,眉头一挑,又开始威胁人了,“你成心找搓揉?”
于是安检官乖乖的改口,“xx军校化学系与生物研究双学士,中政法学系硕士。工作的时候没事儿干,还跑去学了挖掘机。对了,权五爷,是蓝翔毕业的么?”
闻言,权煜皇拉开唇线,露出似笑非笑的邪笑,“安小妖——”
拖长的尾音,无言的威胁警告着什么。
安宁哼唧一声儿,“怎么滴啊,我这人没文化,什么全自动半自动xp还是px的反航母什么的装甲车,我不懂,也没见过,更是闻所未闻。我一个平头小老百姓,就见过挖掘机。我说权五爷,您还不允许别人没文化见识短了?”
听着她这个冷嘲热讽阴阳怪气的话儿,权五爷连嗤笑都懒得嗤笑。
一字箴言落下,“睡!”
“哦。”安检官立刻怂怂的把被子乖乖盖好,只是那双狐狸眼儿扑扇扑扇的,依旧没打算乖乖睡觉,“那个……”
“每一个负责主要研究的人,五爷都得亲自把关。裴华身份要是有问题,他没那胆子神情进入主持研究项目小组。”
“所以裴华的身份,到底哪里值得你权五爷皱眉头了?”
“你哪只眼睛看见五爷皱眉头了?”
安宁翻了个白眼,指着自己的狐狸眼儿,“这个这个,我俩眼睛都看见了!”
这男人,当她的俩眼睛是当摆设的不?他的表情都那么明显了,她又不瞎,当然看得清清楚楚哦!
“裴华,倒着念。”
“华裴?”安宁纳闷,“华裴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