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煽风点火。”
“然后呢?”
“然后的事儿,你男人没给海雨晴这个机会。”
安宁先是一愣,随后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也就是说,即使我用这张嘴把那群小混混给吓跑了,我照样逃不过一个被轮尖的下场,我说的没错吧?”
“没。”权五爷眉头微挑,“再分析分析。”
手指轻轻点了点嘴角,安宁又慢条斯理的分析着,“海雨晴知道了海雨柔想要对我做什么事情,为了防止事情有意外,这海家大小姐也就找了一拨小混混。如果海雨柔的人没能完成任务,那么海雨晴找的人就会继续完成任务。总之一句话,我那天不给小混混们轮尖,这事儿就过不去。”
说完,安宁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这还有什么可分析的?我拿屁股都能猜出来!”
“呵呵……”男人将手中的资料放在一边儿,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喉咙里发出那性感沙发的地笑声。
安宁给男人笑的有点发毛,她往被子里缩了缩,“喂,好端端的干嘛笑的那么渗人?像个变态!”
“安小妖,知道五爷最喜欢你什么?”
安宁反问,“我恼羞成怒的样子?”
“不是。”
“那是什么,我猜不到。”
“五爷就喜欢你那会思考的小屁股。”
“什么会思考的小屁股,你的屁股才会思考——我擦!”安宁反应的并不算慢,她咬了咬牙根,“权煜皇,你真是——够了!我说点什么,什么话题,都能让你接到荤段子上边!”
“没办法。”男人摊摊手,好像他无奈极了,“五爷看见你,满脑子就只能想到污言秽语。”
“污言秽语就污言秽语,你丫别把污言秽语付出行动,变成现实就好。”顿了顿,安宁连忙补充,“至少今天不成。我太累了。”
一晚上没睡,白天又扛着给苏师姐当了倾泻的垃圾桶,回家之后又在厨房一通忙活,她真的快要累的散架了,就算她有心成全权五爷那颗躁动了太久的心,她也没有那个体力!
权煜皇身体一压,猛地便盖在了她的身上。
安宁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双手连忙护在了自个儿的胸口上,警惕的瞪着身上的男人。
“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五爷不整幺蛾子,五爷只想整你。”
“我靠权煜皇你有完没完啊!都说了我今天很累,你要是真那啥,明儿行不行?要不然,你给我睡一会儿,等我睡饱了也成。”
“安小妖,听了你这话儿,五爷都觉得你可怜了。”
“是吧?我觉得说出这话儿的自己,也很可怜。”
不但可怜,还忒憋屈了一点儿。
可问题是,权五爷只会觉得她可怜,并不会因为觉得她可怜,而放过她什么。
这不是,那男人的爪子,已经伸进被子里了——
“权煜皇,你给我摸哪里!把你那爪子滚出去!”
瞧瞧,安检官都已经开始无语伦次了。
爪子……怎么滚出去?爪子,是只能拿出去的好吧。
可惜了,又一次成为鱼肉的安检官,是没有那个时间,也顾不上去考究一个词汇的运用是否恰当这样的事情了。
{}无弹窗“……老大,大概就是这样儿了。陆师爷让我跟你汇报情况,我汇报完了。”
权煜皇慵懒的靠在床头上,闻言,凉涔涔的斜睨了一眼站在床边负手而立,军姿站得笔挺的小追命,眉头挑起,“还不滚蛋?”
“那个啊……就是啊……”小追命一脸怕死,却又不死心的挠了挠头顶,“老大,我还没吃午饭……我听说嫂子在家做汤米昂条而,紧赶慢赶的回来,就是想吃一碗——”
“滚。”权煜皇语气平静,甚至嘴角还稍微的沾染了一丝丝的弧度,但小追命一听,转身就走。
权五爷冷漠无情,一顿饭都不给自家手下吃,但安宁不是这样儿冷漠无情的人啊。
一听小追命紧赶慢赶的赶回赖就是为了吃一碗她做的汤面条儿,已经困的快要昏昏欲睡的人,这时候被子一掀,就打算起床做饭。
岂料——
旁边靠在床头看资料的男人,连眼皮都没有掀起来一下,一只手,就给她重新按了回去。
“饿他一顿死不了。”
“是而不是,但少吃一顿饭,小追命该饿坏了。”
咦?
有戏!
毕竟嫂子一向很关心他啊!
小追命刚想转身再替自己的午饭争取一下,身后,就传来了权五爷那打着旋儿的冷哼。
“嗯?”
于是乎,小追命脚下一转,嗖嗖嗖一阵风的就滚蛋了。离开之前,还不忘了给他们家老大跟嫂子把卧室的房门关好。
安宁气急败坏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绝望的望着连天花板都雕刻着繁杂花饰的华丽天花板。
为什么权煜皇一只手,就能给她死死的按在床上动弹不得呢?
为什么她跟阴狠玩意儿的力量差距就是这么的悬殊呢?
“就是下一碗面条儿,费不了多少功夫。”安宁还是挺心疼连午饭都没赶上的小追命。
“睡你的觉,少操有的没的心。”
安宁认真的看着男人完美的侧脸,“如果小追命雇佣我当律师的话,我一定会胜诉。”
闻言,男人倏地便乐了,将手中的资料放低一点儿,斜睨着她,“告老子什么?”
“告你虐待员工。”
“虐待员工的人,不会允许员工住进自个儿的房子。”
“错了。”
“哪儿错了?”
“你这不叫房子,叫宫殿!”
权煜皇懒得跟她做口舌之争,大掌强行把她瞪得圆溜溜的狐狸眼儿合起,“睡你的觉。”
安宁听出来了,这男人的语气,已经透着点不耐烦了。
如果她在纠缠下去,估计讨不了好果子吃。
于是乖乖的闭上眼睛,可那张尖牙利嘴的小嘴儿,却停不下来。
“五哥,小追命刚才汇报的事儿……”想了想,她问的倒也直接,“所以找了小混混来侮辱我的人,不是海雨柔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