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只猫头鹰,衔着一个长长的包裹,把它扔到了哈利的面前。
十分钟后,回到自己宿舍的德拉科,气愤到捶床。
“你去哪儿了?”德拉科的注意力被从哈利身上扯了回来,不高兴地问,“我找了你一个下午。”
“你才没有,你只是在和哈利一起玩。”阿尔平静地拆穿了德拉科,“我哥哥没工夫理我,我只好和韦斯莱去玩了。”
乔治听到自己的姓氏,在餐桌对面朝阿尔挤了挤眼睛。
德拉科被噎的无话可说——他也确实和哈利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但是阿尔一直不在,他还以为阿尔不知道来着。
“快点吃吧,吃完回去睡觉,我很困了。”阿尔一边往嘴里塞食物一边昏昏欲睡,德拉科一直很佩服他这种嘴里不停地嚼,还能在下一秒就栽倒在盘子上睡觉的功夫。
餐桌上闹哄哄的,阿尔心不在焉地吃着东西,注意到乔治趁罗恩不注意的时候,往他的南瓜汁里加了一块糖。
罗恩毫无防备,端起南瓜汁一气儿喝完,阿尔都怀疑他会不会不小心被那颗糖噎死——下一秒,“噼里啪啦”一阵爆响,罗恩的红发仿佛被电击了似的竖向各个方向,这变故让罗恩惊呆了,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从餐桌上充满的快活气息来看,他又出丑了。
阿尔和周围其他人一起爆发出大笑,除了教授外,所有人心里都是一个念头:幸好被恶作剧的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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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回到宿舍之后阿尔困的一头栽在床上,几乎是片刻后就陷入了梦乡——直到他被一个人给晃醒了。
“别闹,德拉科,让我睡觉。”阿尔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你还没洗澡,阿尔。”德拉科不依不饶地继续晃着他。
“那就给我一个清理一新,拜托了……”嘀咕了一句,阿尔的意识又模糊了起来半睡半醒间他似乎听到宿舍的门响了一声,接着,房间里又安静了下来。
似乎有哪里不对。潜意识里的不安让阿尔没法坦然地陷入沉睡,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小声告诉他:德拉科出门了。
他去了哪里?
阿尔终于醒了过来,他慢吞吞地从床上坐起身子,点亮了魔杖,德拉科果然不在房间里,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阿尔扶着额头回忆,圣诞节的晚上,哈利用父亲送的隐身衣去夜游,结果找到了厄里斯魔镜——那面能照出人们内心深处最渴望事物的镜子。这段剧情没有德拉科的参与,那么,这个点儿,德拉科这家伙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一边想眼皮还在不断地打架,马上就要黏在一起,阿尔用力晃了晃脑袋,狠狠心扇了自己两巴掌,终于清醒了。
他随便披了件长袍,一边在心里抱怨着德拉科这不省心的孩子,一边放缓脚步离开了斯莱特林地窖。
魔杖的光线被阿尔压的很低,没有乔治和弗雷德在,他也许会碰到费尔奇。一路溜着边走,阿尔在各个走廊里找原著里描述的那座高高的盔甲——这也太难找了,霍格沃茨里的盔甲可不少。而且如果不是阿尔对厄里斯魔镜的剧情印象深刻,他根本记不得那个房间的门口到底有什么。
如果您现在看的是盗版,还请去晋江文学城支持正版哦“你是怎么让哈利原谅你的?”阿尔凑近了德拉科,小声问。
“……妈妈寄的糕点,我给了他一盒。”德拉科扳着脸。
“哇哦,”阿尔大感兴趣,“哈利什么反应?”
德拉科被问的一愣,竟然认真回忆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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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哈利!”
该死的,哈利怎么总是和韦斯莱形影不离。
好不容易在走廊上叫住哈利,德拉科内心充满对阴魂不散韦斯莱的怨恨。
哈利转头看他,显然还没有消气,小脑袋仰的高高的:“干嘛?”
“这个给你。”德拉科别别扭扭地把手上的盒子递出去。
“这是什么?”哈利疑惑地接了过来,这盒子看起来价值不菲,精致的绸缎绑带在盒面上系了个蝴蝶结。
再抬头的时候,原本站在面前的德拉科已经消失了,拐角处飘过一片衣角,看着像是德拉科的。
“马尔福都是神经病。”罗恩没好气地说。
“发生什么了?”哈利手足无措地拿着手里的糕点盒,很是迷茫。
“他把这东西给你,趁你看的时候自己跑了,跑的可真快,不知道的还以为血人巴罗在追他。”
“拜托罗恩,德拉科才不会怕血人巴罗,他是斯莱特林学院的。”哈利无意识地笑了起来,拆开糕点盒,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卡片,用黑色的墨水写着:“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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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今天上魔药课的时候,哈利终于肯给德拉科一个笑容,告诉他:“你妈妈做的糕点很好吃,谢谢你。”
德拉科冷淡地点了点头,实际上耳尖微微红了起来。
阿尔听完德拉科的回忆,沉默了几秒。
看德拉科这幅脸红的样子,难道德哈isreal?而且这么小就开始了?
觉得自己的三观有些崩塌,阿尔闷头开始做自己的魔药,一边做一边催眠自己:不可以真情实感……不可以真情实感!cp就是脑内yy!不能当真!
斯内普在斯莱特林的那半边转了一圈,除了文森特和格雷戈里之外没有批评任何人,甚至表扬了德拉科一句——他实在没法昧着良心也表扬阿尔,因为阿尔实在是太心不在焉了,该呈现出浅绿色的药水变成了一种恶心的发霉绿色。
格兰芬多的那一半可遭了殃。斯内普为他抓到的任何错误发脾气,扣了他们好几分——就连赫敏都被指责“放进魔药材料时溅起的水花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