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个男人成了她的噩梦,成了她最不能忍受的一个点,可人的身体总是会习惯性的记住一个东西的,比方说她从来没有忘记过这种熟悉的味道能带给她的安心的感觉。
苏晴空的脑子里从来没闪现过,为什么她自己一个人睡觉会闻到这样熟悉的味道。
梦里的人,要想的事情也不多。
其实回国以来就那么一两天的睡眠质量还可以,毕竟是时差问题很严重。
加之合约的事件搞得她头疼的不行,还来个相亲,她真的是很缺好好睡一觉了。
可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美梦做的太逼真了还是什么,她这一觉睡得很好。
醒来的时候,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哪里出问题了,身边的落寂感不见了。
反而是忽然出现了一些不真实的温暖的感觉。
她轻咳了一声,感觉喉咙处有些疼痛,是喝完酒之后还没完全的清醒吗?
她带着朦胧的情绪左右看了看,然后目光在看向右边的时候彻底的惊讶了。
苏晴空先是用几秒的时间去分辨了一下这到底是不是梦境,然后得出了结论之后,她发现这一切好像都是真的。
并不是仅仅只代表着她此时身边躺着的人是傅斯年,而是代表着她的梦境里的男主角就是傅斯年,错了,不是梦境,是事实。
事实就是这样的。
她又花了几秒钟去接受她莫名其妙跟傅斯年睡了的这件事情,她来不及搞清楚自己心里的想法,就异常淡定的起了床。
感觉到身边的人动了,傅斯年立马就清醒了过来。
手臂处传来酸痛的感觉,麻木到让人有些受不了了。
“你醒了?”他低磁的声音格外的好听。
傅斯年总觉得这样乘人之危不是太好,他在最美妙感觉的时候居然能抽身出来,慢慢的拒绝这样子的苏晴空。
他知道对方肯定是因为酒喝多了的缘故,所以才会这么做,才会如此的热情的。
傅斯年的薄唇离开了苏晴空,强制性的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佯装淡定的说着,“苏晴空,你清醒一点。”
一大杯白葡萄酒下肚的苏晴空去哪里找清醒这种东西啊?
她只能感觉到甜蜜的亲吻被打断了,浑身都不舒服,并且急切的想要重复刚刚的感觉。
她迷离而又朦胧的睁开眼睛,隐约的看着面前的人的脸庞,模糊之中的轮廓已经迷人万分。
既然是梦的话,那就为所欲为吧。
苏晴空强行挽住了对方的颈项,用力的按住,根本就不让傅斯年离开,并且霸道的吐出了三个字,“取悦我。”
也只有在梦里的时候,苏晴空才会这么的霸道跟强势,毕竟她的梦境她做主。
这种昏昏沉沉中的感觉真好,因为能无比的放肆。
傅斯年在如此这般的苏晴空面前又怎么能做到刚正不阿呢?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柳下惠。
更何况这个女人,在这三年的时间里,让他挂念太久了,他比她想得到她更加的想得到她。
傅斯年的薄唇覆盖了上去,辗转而下,从脸庞经过到达颈项,甜蜜的拥吻了之后就一路而下,每个对方敏感的地方都停留片刻。
对于苏晴空的身体,他简直就是了如指掌,任何一块地方他都要比苏晴空自己还要了解。
所以想要取悦这么一个熟悉的身体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苏晴空在很短暂的时间里就得到了巨大的满足,这个梦境太真实了,真实到满足的时候她都能具体的感受到自己轻轻的颤。
她忍不住嘤了出来,后来苏晴空花了一秒的时间去想,既然是在梦里的话,她为什么要忍耐呢?
她想要做什么都是不需要忍耐的。
所以她惊呼了出来,用自己最想要的分贝,时而重,时而轻的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