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鲜少说的词汇,萧墨寒睨视着儿子,内心有些触动,其实他何偿不想让他快乐成长,但是他身为萧家人,就必须要学会肩负重担,不能有丝毫怠慢。
在萧宸出事那年,他也被逼着快速成长,那时他知道萧家的男人,活不过三十岁,而萧楠的命被吊着,随时都有可能会死。
“好。”萧墨寒说道。
他伸手萧一爵,小一爵忐忑看他,紧张得把小手交到父亲的手中。
小宝跟在身后,一只手提着裤子,很羡慕的看着,忍不住追过来,说话口齿不清的说:“小宝要,小宝要要。”
“呀。”跑得太快,手提不住裤子,一下就滑落了。
寒风吹来,屁股被吹得凉凉的。
小宝连忙把裤子提起来,觉得脸丢大了,不好意思跟上来,只能默默的走开。
“嗷嗷嗷”小狐狸看到他,懒洋洋叫了两声。
小宝盯着它屁股后面的胶袋,伸手戳了下,好奇的问:“为什么?”
小狐狸想到刚才,小宝的裤子脱落的情形。
如果他知道她的手有问题,哆嗦得厉害,连筷子都拿不稳了,肯定会担心坏的。
门外,萧墨寒站在那,许久。
“爸爸。”萧一爵去跑步,回来便碰到他站在那。
看到萧一爵,他上前蹲下问:“可知你妈在萧家,都做了什么?”
“没有。”萧一爵摇头,被萧墨寒问及,他细说着,虽说得简短,但萧墨寒却听得很认真。
“她有没说哪里不舒服?”萧墨寒问道。
萧一爵想到在飞机上的情形,他沉默了,欲言又止,不知该不该说。
“如实说。”萧墨寒说道,萧一爵还在犹豫,他沉声说:“你可知,如她不适,却不愿说,或许会有性命之忧。”
“性命之忧,就是可能会死。”萧墨寒加重语调。
萧一爵愣了下,虽平时很早熟,听到“死”字,也慌了,便对着他说“手疼”,萧墨寒听着,似乎懂了。
她不肯说,也不愿说。
不仅怕他担心,且情况有可能还很严重,刚跳湖的时候,就是想掩饰着手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