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甜静站在那，盯着病床上的问老，顾初妍上前摸了下他的手，发现冰冷得可怕，一点都不像活着的人。

“还能救一救的，对不对？问水，你这么厉害，连凤伍腹部的胎儿，都能移到韩长青的身上，你连凤甜静变性后，都能让他变回女人，你这么厉害，你怎么会没把握？”

“问水，再救一下，行不行？蛇在这里了，我把它胆取出来给你，你再救问爷爷一下，好不好？”顾初妍说着自己都想哭了。

她不希望任何人受到牵连，但为时已晚吗？

“嫂子，本少…”问水被她叫着，他的双手是在颤抖着。

凤甜静蹲了下来，抱着顾初妍哆嗦的肩膀，说：“姐姐，这事不是你的错，真不是你的错。”

“可是，如果不是我让问爷爷送小六小七回去，就不会发生这种事，甜静，你让问水再抢救一下，好不好？”顾初妍问道。、

她最恨的，莫过于自己不懂医术。

“卓跞，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你别乱说好吗？问爷爷…他身体一直很好的，不可能有事的。”顾初妍低声说道，面对着这件事，她有些接受不了。

不管是萧楠，还是卓东阳，或是问老，他们都是可敬的长辈，年轻时也是风云人物。

“墨寒。”顾初妍转身，欲要向萧墨寒求证，却被他一把抱住搂进怀里，沉声说：“初初，我们都尽力了。”

“啪。“那条蛇，从她手上掉落，砸在地上。

原本上吊自杀，没有死成，却摔在地上撞晕的蛇，现在被摔在地上砸醒了，有些迷茫看着四周，想跑吧？腰还被萧亦妍给甩撞在树上，把腰给撞断了。

“怎么会这样？问爷爷…还能再救一救的，对吗？”顾初妍哽咽的问道，她渴望得到他的肯定，但萧墨寒却沉默。

他指尖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嘴唇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

“……”她后退半步，脚踩到了蛇身上。

那条蛇信子吐出来，想它是一条蛇，死就死吧？死前还要被虐，现在被踩得胆都快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