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才提了三个字,温软便死死地捂住了嘴,一副不可置信,从指缝里冒字:“不可能。不存在。”
“我喝醉表白了?”
林妙:“???”
前些个时日温软还对路景瑜恨的要死要活,磨牙吮血,立马要杀人如麻的模样。
现在?
表白?
林妙觉得自己还没通网,跟不上这个时代的潮流了。
“不不不,我不相信。”温软摆摆手,自顾自话,到处摸手机要给梁琛打电话一问究竟。
她昨天喝的酒浅也慢,没有第一次那种冲劲。
故而只是昏睡。
按道理来说,怎么也不该再发生点什么。
“你喜欢路景瑜?”林妙快惊出声了,要不是宿舍没有人,恐怕都要被她所惊醒。
林妙拍了下自己的脸:“什么情况啊。”
温软:“…”
仅仅使用一样酷刑——挠痒痒。
林妙轻松逼问出了温软“恋爱”的前因后果。
没逼问完还好,逼问完,她真的想打自己一巴掌。
“我昨天到底做什么了!”
温软害怕了。
自己还能做点什么?
唱歌跳舞都不新奇了,再不过也就是把两者加到一起。
“唱歌。”林妙叹了声气,把小姑娘的嗓子松了一口,又提起来:“也就算了。”
林妙一副“自己家的白菜被猪拱了”的样子:“还抱着学长的腰不松手,怎么拉都拉不开。”
温软:“…”
她可彻底几把凉了。
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丢脸了一而再再而三。
自己要是个人都不会在喜欢这种女生。
路学长除非不是个人。
温软命苦且悲凉,在宿舍宅了两天,趁着开学老师还没有名单,索性连课都逃了,断绝了跟外界的通信,直到新生开学,小姑娘逼不得已才被林妙从床上拉起来。
温软套着大红色志愿者服,杵在桌子上,恹恹的。
外界的太阳与她这个罪人是格格不入的,不相为谋的。
她!
一个被喝酒抛弃了的人,是不配看到外部的阳光的。
“梁琛还在楼下等着呢。”林妙揪起了小姑娘的身子,往她脸上涂了层薄薄的润唇膏,好让温软整个人看起来不干瘪瘪的。
“唉—”
梁琛。
别说梁琛,就是天王老子,她也不想动。
一段从未开始的感情,在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追逐过程中,死的死,伤的伤。
还未开始已经感到结束。
林妙推推温软,试图安慰小姑娘:“两天了,面对现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