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醉酒后,闹到了深夜才稍微安分下来一点,哑着嗓子开始吐泡泡,然后低头傻笑。
最后,路景瑜不得已背着她到了酒店。
路景瑜缓缓说着,把温软丢人的大部分事实都忽略过去,只说了重点。
对此,温软很是意外,却深信不疑。
“温软。”
路景瑜沉默一下,还是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小姑娘不能在别人面前喝酒了,但是又怕自己说出来很怪,话一出口便成了:“喝酒伤身。”
温软眨巴着眼,看着路景瑜,仿佛看到了她爸爸。
温父总是信誓旦旦地说,喝酒不好,喝酒伤身。
结果自己喝的比谁都欢快。
路景瑜也是。
分明他前天还喝酒批评自己呢。
温软觉得自己有必要反驳一下:“路学长大道理一套一套的。”
“自己还喝!”
路景瑜:“…”
“还有。”路景瑜想了想,艰难地开了口:“昨天,为什么骂我王八蛋。”
温软:“!!!”
像根鱼刺,温软卡在嗓子里,吐不出话来。
她总不能说是因为路景瑜害她健步走挂掉了,自己记到今天。
况且路学长人这么好,带自己吃鸡,又带自己吃饭,自己还因为这件事生气岂不是太小气了。
小姑娘沉思着,试探地问,说着自己都不信的话:“可能是醉酒后的…爱…爱称?”
温软吃过早餐后,路景瑜送她回了寝室。
刚进门,温软便被敷着面膜的林妙堵在门口。
林妙白脸威胁,架着温软,让她好好交代昨天晚上和路景瑜发生了什么。
小姑娘怂哒哒地“啊”一声,万万没想到林妙也知道。
“昨天晚上,路景瑜给我打电话了。”林妙发出两声感叹声,伸出一根手点了点温软的前胸,又道:“你还夺走人家的电话,哭着喊着不回来,太厉害,学会不着家了?”
“啊。”
“还为我写歌?米奇妙妙屋?”林妙感叹不已,学着温软哼唱两句,等到小姑娘的脸颊发红才继续调笑:“写得真好。”
心率上升一百二到一百二的温软给自己倒了杯水,想用清凉的液体润滑至心脾降些燥热。
林妙这才认真嘱咐起来:“以后我不在,可真别喝了。”
这才明白过来路景瑜话的温软:“…”
刚降下去的热仿佛蒸拿房的石头,遇水更是源源不断地泛起热气,带上了烟,可以往上蒸个荷包蛋。
“你等等。”温软给林妙比了个暂停的手势,拿出手机找到路景瑜,紧张地要死要活。
半晌,才打了几个字上去,道:“昨晚真是,幸苦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