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阳台,旁边就挨着其他住户,随时都有可能有人出来,我心里紧张极了,忙道:“霍云凡,别这样,万一有人出来了,怎么办?”
“别担心,只要不出声,没人会出来。”
“万一呢,万一!”
“这么黑,没人看得见你。”
见霍云凡衣冠整齐,说着风凉话,我气道:“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小东西,别生气,我来了。”
话音未落,他便扶着我的腰肢从后深入,我仰着头,竭力不让自己的声音溢出。
门口的马路上是不是有车子经过,有车子停下,我便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出。
“很刺激,不是么?”
感受到我的紧张,霍云凡在我耳边低语,旋即,在我后背细细亲吻,我破碎的声音,带着哭腔,已经分不清这极致的是快乐还是折磨了。
这一晚,他很是尽兴,从阳台转战都浴室,一路上都留下了我们为爱鼓掌的痕迹。
累极了,躺在床上,我闭着眼动也不想动,霍云凡竟然还将脚架在我的脚上,我想也不想,把他的脚踢下去,他又架了上来,乐此不疲,三番两次,我气地翻了个身,将整只腿架在他身上,这回他倒是老实了,摸了摸我的头,温声道:“睡吧。”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本想继续生气,可看着他梦里安稳的睡颜,我默默放下架了一整晚的腿,在他怀里缩了缩,继续睡。
我们俩最终以这种神奇的方式和好。
当然,本来这架吵得莫也有些莫名,我甚至觉得他是借题发挥,原因是他早就想解锁新姿势了,我硬是不同意,这回算是被他得逞了。
起床后,想到沈心怡,我放心不下,给徐静打了个电话,我没有明说,话里话外让她关心下沈心怡的动向。
见我挂了电话,唉声叹气,霍云凡搂着我安慰说:“不要再想了,她是个成年人,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关于沈心怡,我自认已经尽力了,可我必须承认,总有些事或人,不是尽力了就行的,我无能为力,只能看她自己了。
看了看手里的信息,我转了个身,抱着霍云凡,小声问:“昨天晚上的事,你不会告诉安辰吧?”
苏莫染昨天晚上发的信息,我没来得及看,她偷偷问我和霍云凡怎么样了,并再三叮嘱我,为了她的幸福,一定要忍辱负重,搞定霍云凡。
“看你表现。”
霍云凡似笑非笑,说的话也模拟两可。
无法,为了苏莫染这个损友,一整个周末我都在献殷勤中渡过,明明该享受的人是我,看着霍云凡那张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脸,我满心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