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和平!你大清早的杵在地里做稻草人呐!”她把木桶往他手里一塞,学着王秀英说话的样子,“下回再让我看到你跟别的女人说话我打折你的腿!”
萧小栓趁机给他四叔递了个眼色:赶紧走吧四叔,再不走小婶婶能把你活吃咯!
萧和平可是侦察兵出身,能不知道这小姑娘刚才猫草丛里?
要不是想看看她的反应,他才懒得听刘芬芳说这么多废话!
他弯了弯嘴角,满足了,把宋恩礼手里的土钓竿一并拿了过去,“我没说话。”
“站一块儿也不行!”
“和平哥,你看她,咋说话的。”刘芬芳气得够呛,咬牙切齿的只恨不得就地跟宋恩礼先打一仗,实在是萧和平在,她不能破坏自己的温柔形象。
“和平鸽?我还流氓兔呢!”宋恩礼挡到萧和平跟前,一副母鸡护食的样子,“我就这样说话咋了?你听不惯把自己敲聋呗,挺大的姑娘了也不知道廉耻,老缠着别人家男人算咋回事?要跑圈找张老棍(救了刘芬芳的老光棍)去!”
丰盛的早饭过后,宋恩礼当然没忘记给萧和平喝鹿鞭汤。
虽然没再流鼻血,但萧和平觉得自己身体内那股邪火越燃越旺,几乎都快压制不住,尤其是某处的反应……
为免尴尬,吃过早饭他就带上野兔套出门了。
宋恩礼本来想去后山“弄”点野味回来到时候给他带去部队,但看他要上山,自然没办法再去,只得拿了自制钓竿跟萧小栓去河边碰碰运气。
结果才刚走到村尾,隔老远就看到躲了王秀英好几天的刘芬芳正缠着在萧和平在田垄说话,穿的还是上次那件靛蓝列宁装,不过这回脚上套的是双千层底。
“和平哥,你回来了啊。”
这不是废话嘛!
人没回来你现在看到的是鬼啊!
宋恩礼不高兴的哼哼了声,跟萧小栓两人猫到老榆树后边的草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