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地空立在屋前,他的身后就是进入议事厅的门,里面没有丝毫的动静。
郭重开微笑了一下,然后手臂轻抬,旗地空还待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的嘴突然停止了张合,瞪大了眼睛努力下移想要看清楚是什么插进了自己的咽喉。
到死他也只看清了一把刀柄,然后瞪着眼睛向后一仰,不甘心的死掉了。
他以为自己把内力突破到四十年后,郭重开即便再厉害也不可能在短时间里将他打倒,所以他才敢以身为饵,甘心为身后人创造空挡袭杀郭重开。
只是他太高估了自己,低估了郭重开。
议事厅内走出两个身穿黑马褂的中年人,长得微胖的中年人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在屋里?”
郭重开笑哼道:“旗地空的演技太烂了,我在段隆市连杀这么多中三流的人,就凭他胆小如鼠的性格见到我还能平稳的站着,就已经说明有问题了,何况他还语气流利的跟我说了这么多废话,那不是有恃无恐是什么。”
“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观察力。”
另一个略高的中年人语气不善的喝问道:“你的飞刀是不是用的夜狼的?”
“这飞刀我看着不错所以就拿来用了,怎么不行吗?”
“你的飞刀术是不是偷学的夜狼的?”
“这有什么难的,掷飞刀而已,我打小就开始练习抛石打人了,现在不过是把石头换成飞刀而已。”
如果让夜狼听见郭重开说这种话,只怕又会被气的死一次。
“小子,受死吧!”略高中年人掏出一把大刀来向着郭重开砍去。
郭重开右手从身后摸出一根木棍,左手突然甩出一记飞刀,直取那微胖中年的脑袋。
他先发制人就是为了防备那微胖中年人的突然袭击。
迎战这略高的中年人时他用的是打狗棒法封字诀,不与对方力拼,只护住自己的命脉,见招拆招,然后左手会时不时的甩出一记飞刀威慑一下那个微胖中年人。
就这么跟二人斗了几招后,郭重开突然变招,由守转攻,一记棒打狗头打了这略高中年人一个措手不及。
这略高中年人没想到郭重开的力气会这么大,就当木棍快要落到他脑袋上的时候,他忽然大喝一声,内力防护罩瞬间被他释放出来,然后硬生生的挨了郭重开这一下。
郭重开的这一棍没能破开对方的内力防护罩,一棍下去之后没能建功,他立马调转身体,嗖嗖连甩两把飞刀,直取微胖中年人的上三路和下三路。
饶是这微胖中年人一直全神贯注的盯着郭重开,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两把飞刀惊的一时手足无措。
他下意识里也高喝一声将内力防护罩释放了出来,然后硬生生的靠着内力防护罩拦下了这两把势大力沉的飞刀。
当这两把飞刀撞在他身上的时候,他不禁出了一身的冷汗,暗忖自己明智,不然的话只怕至少会有一把飞刀插在他的身上。
然而在挡下郭重开的飞刀后,郭重开的棍子也即刻落了下来,他居然改变了攻击目标。
这微胖中年人没有武器,被郭重开的棍子打的左支右拙。
“愣着干什么,赶紧过来呀。”微胖中年人大喊一声。
略高中年人挥刀杀了过来。
双方斗了二十多招后,郭重开算是摸清了对方的实力。
他将手中的棍子挥的密不透风,边打边说道:“你们练的不过是中阶秘籍,内力连五十年都还没有突破,是谁给了你们勇气来杀我?”
这二人不明白郭重开为什么会说这种话,郭重开也不会让他们明白。
如果郭重开的经脉没有问题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挥霍丹田中的内力,这二人在他手中连三招都斗不过。
但是他每一次加大经脉中的内力流量后,身体都要忍受由内而外的刺痛,为了减少这种痛苦,也为了自己的经脉着想,他每次都是彻底试探出对方的真实实力后,才会根据对方的实力而加大经脉的内力流量。
不然的话他怕经常这样自己的经脉早晚有一天崩盘,被撑坏了那都不用别人来杀他了,自己就把自己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