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徐获路住的地方来来回回搜了好几遍,而且郭重开也已经搜过他的身了,除了以上那些东西,别的什么也没找到。
直到徐获路府上一位寻常女子听说徐获路死掉后,忍不住偷偷抹起了眼泪,结果被多事的弟子发现告诉了郭重开。
郭重开觉得有异,派人把她传唤过来审问。
这女子也就三十出头,长相一般,放在女人堆里根本显现不出来,可就是这样一个女子,郭重开再看过一眼之后就认定了此女子跟徐获路有染,而且这女子对徐获路用情很深。
郭重开虽然看出了问题,但也清楚想要从这女子的嘴中套出些有用的东西几乎不可能,所以郭重开并没有咄咄逼人似的严刑逼供。
那女子被带过来郭重开观察了一会儿后,他便问了第一个问题:“你还没给徐获路生过孩子吧。”
这女子本想沉默,但她肯定是觉得如果不说话的话一定会被看出问题,所以她说道:“我不知道这位小兄弟你再说些什么。”
郭重开没有理会她的话,自顾自的说道:“你没给徐获路生过孩子,那你就永远没办法理解一个母亲失去孩子后的那种痛苦。”
“?”
“我翻遍了徐获路保存下来的文案,这五年间他在安南县共偷盗贩卖了二十八位三到十岁的儿童,这些孩子被他卖到了哪里,现在过的怎么样,他没写,我们也无从得知,二十八个孩子那就涉及到了二十八个家庭,如果你和徐获路的孩子丢了,你会着急吗,你会生不如死吗?”
那女子怔了怔,忽然间流下了眼泪,郭重开的话似乎触动了她的伤心事,只见她凄凄的说道:“我堕胎过八次,他不让我给他生孩子。”
“徐获路做的那些坏事你知道吗?”
“他很疼我,在我看来他就是一个好人。”
“好吧,感情是自私的,徐获路是我杀的。”
彭顺发怒吼道:“他是我南丐帮的人,是我的干儿子,你们杀了他竟然还说这是私人恩怨!”
袁武乐说道:“你别胡说八道了,老爷们儿不是都认干女儿吗,哪有大老爷们儿收干儿子的,这小子是安南县野狼帮的人,跟我们有过节,就算杀了他也是我们中三流帮派之间的恩怨,你往你们南丐帮身上扯什么关系呀。”
彭顺发险些被袁武乐的话给气的吐血。
“小娃娃,少在这里给我呈口舌之利,总之你们害了我南丐帮的人,就是对我们南丐帮的挑衅,你们摊上大事了,今天你们谁也走不了。”
袁武乐不屑道:“行啦,别在这危言耸听了,我给你留一条活路,现在带上你的人赶紧滚,回去听候焦长老的发落。”
彭顺发冷哼一声:“焦运生算个屁,他何德何能对我发落,现在我就给徐长老打电话,你们谁都别想逃。”
袁武乐耻笑道:“快打,赶紧打。”
“你们等着。”
说着,他拨通了徐获路的电话,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接电话的人竟然是焦运生。
“喂,彭老头,徐长老让你赶紧滚到县城来,咱们两个要当面对质一件事情。”焦运生说道。
彭顺发吃了一惊,赶紧问道:“咱们两个有什么好对质的,你是不是在徐长老那里胡说了些什么?”
焦运生没有回答他而是威胁道:“徐长老说了,只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你不来就说明你心里有鬼不敢来。”
彭顺发有些激动:“你不找我对质我还找你对质呢,你让郭帮的臭小子打死了我的干儿子,我要让徐长老给我做主。”
“少废话,赶紧滚过来。”
焦运生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