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狼扫了五狼一眼,说道:“帮主,我们和郭重开火拼会不会便宜了平风帮,要不要拉他们进伙一起对付郭重开?”
刁富黄猛吸了一口烟说道:“麻朋的死本意是想嫁祸给郭重开,却没想到车平风那老家伙狡猾的很,让沙口帮做了先锋,谁曾想沙口帮没把郭重开干掉反而有倒戈的倾向,这下车平风更加疑心了一直是按兵不动,光看着咱们这边的动静,我怀疑他是不是有所觉察是咱们这边做了手脚,所以这事要让他们进来怕没那么容易。”
五狼发声道:“帮主的考虑是对的,这事万万不能让平风帮知道了,否则我真担心他们会背后捅刀子,所以对付郭重开的事只能是咱们秘密进行,而且动作要快,迟则生变。”
刁富黄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既然这样,你们五个明晚一起去把郭重开做掉,顺便审问一下六狼他们失踪的事和丐帮有没有关系。”
五狼说道:“帮主身边不能没人,大哥和二哥留在帮主身边照应,离开焦运生的郭重开狗屁不是,杀他这么一个小东西我和三哥、四哥就能搞定,何必劳师动众,你们只要在家里听我们的好消息就是了。”
刁富黄掐灭了手中的烟卷,说道:“好吧,郭重开的事一直都是你在负责,你对他的了解多,该怎么做你有计划就行,就按你的计划来吧。”
五狼领命,嘴角现出一抹森然的笑。
放学归来后的郭重开第一眼看到焦运生的时候,就觉察出了他的脸色不正常,询问之下,焦运生将他与徐获路的通话内容说了出来。
郭重开陷入了沉默,焦运生按耐不住心中的气愤,狠声道:“重开,咱们反了如何,何必要在他人屋檐下受这等窝囊气!”
焦运生的性子郭重开是知道的,既然他说出了造反,那肯定就是决定要这么干了,于是郭重开赶紧劝阻道:“万万不可,咱们的实力还不足以跟徐获路抗衡,我正在思索徐获路今天跟你突然说这种话的真正含义,这其中隐藏的东西可不少呢。”
焦运生噢了一声,疑惑的看着郭重开问道:“此话怎讲?”
郭重开说道:“您也觉得这电话来的太过于突然,说明这不是一家的主意,这其中肯定有人在背后撺掇,我们这几日接连对野狼帮出手,虽说做的隐蔽,但也不排除会引起他们的猜疑,何况我和野狼帮本就有仇,他们肯定会怀疑到我头上,接连两次借刀杀人都失败后,现在突然遭到了报复,他们只能是亲自动手了,但是我现在居住在你这里他们又很难找到下手的机会,所以想要除掉我首先就是把我从焦叔叔的身边撵走,徐获路不是说了嘛,我住的地方还不能离你太近,这不更说明了问题吗,这件事徐获路之所以会插手,一来肯定收了野狼帮很多好处,二来他很可能已经注意到了焦叔叔的实力,在不影响他既得利益的情况下,他很可能会削减焦叔叔的羽翼,而我很不幸的也成为了他的眼中钉,因为我代表的是焦叔叔的未来,他不得不防。
所以这两家才联合在了一起,一个迫使我和焦叔叔分离,一个在我和焦叔叔分开后,只怕就会集中火力来对付我了,而这种事身为丐帮中人的焦叔叔又不好插手,因此这件事看似是在针对焦叔叔,其实最终的目的是在为诛杀我而做准备。”
经过郭重开这么一分析,袁武乐和楚建木不禁身上冒出了冷汗,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件事的最终矛头指向的原来是郭重开。
袁武乐失惊道:“那我们搬出去了岂不成了别人眼中的待宰羔羊?不晓得这件事有没有平风帮的事,如果野狼帮再联合起来平风帮,那这场局可就玩大发了,已经超脱了咱们的杀狼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