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他醒了。”
另一个长相猥琐的狱卒道:“烙他!”
“这不大好吧,他已经醒了。”
猥琐的狱卒一把抢过对方手里的铁:“有什么好不好的,这是陛下的命令,他说了如果他一直不醒就死命的折磨他,让他醒来。”
“可是他已经醒了!”
“醒了又怎么样?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呢?”
说着,这个猥琐的狱卒将烧红的铁烙在了蓝潇溶的胸口上。
红铁烫穿了蓝潇溶的衣服,滚烫的铁贴在身上,剧烈的疼痛犹如万千把剑戳进了胸口人,让他痛不欲生。
虚弱的汗水从他俊美的脸上话滑落,他的目光冷如冰雪,嘴上没有叫出任何有关“痛”的声音,他只是盯着眼前的狱卒,似乎是想记住他的模样。
这个猥琐的狱卒因为没有听到蓝潇溶喊痛和求饶,于是异常的恼火,他觉得自己烫得还不过瘾,于是连续抽出了三个烙铁,就要烫蓝潇溶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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