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感觉到了远歌殷勤过头的隐修用心语问拓拔翼:“那酒是不是有问题?”
“明知故问。”拓拔翼也用心语来回他。
隐修挑挑眉。
这个女人,真邪恶!
就知道她主动献媚,肯定不会有好事。
不过这卑鄙的劲,哦不,这聪明绝顶又擅于保护自己的风格,他欣赏,他喜欢!当然,前提是,只要不对他使。
看来今晚,他们要和茅房作伴了。
果不其然,苏越和叶清风喝完酒不到片刻,两人的脸色一阵扭曲,肚子也很不雅地翻江倒海地叫了起来。
“哎呀——”远歌故作惊讶:“难道又是水土不服发作了吗?”然后她装模作样道:“快请御医给两位皇子好好看看。”
苏越捂着肚子,强撑着说:“不用了殿下!”然后老半天又挤出几个字:“身体不适,我想回去休息,失礼了。”
叶清风也跟着说:“我的身体反应也很大,失礼了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