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晓曼懒得和姜芳解释,道:“你出去别乱嚼舌根子啊,我认真地告诉你,没有的事!人家陆一伟怎么可能能看上我?我真要有这样的好男人,这辈子,值了!”
姜芳相信石晓曼说得不是假话,但可以看出她很喜欢陆一伟。道:“晓曼,有些事不是等来的,而是争取来的。你看今天多好的机会,抓住吧。”
姜芳走后,石晓曼按照姜芳的指点,准备为陆一伟“宽衣解带”。可想着如此陌生的“身体”,却迟迟下不了手。
眼看陆一伟脸色越来越难看,石晓曼一狠心闭眼,颤抖着手一粒一粒解着衬衣的扣子……
在露出肌肤的一刹那,石晓曼手发抖的更加厉害了,心脏“咚咚咚”狂跳,倒像是自己要怎么着陆一伟似的。巧合总是在恰当时期发生,陆一伟上次同样是醉酒,与自己有了肌肤接触,这次历史用重新上演,不同的是,陆一伟并没有醒来。
待宽阔厚实的胸肌全然裸露出来后,石晓曼浑身在颤抖,甚至有一种扑上去的冲动。这不是欲望,而是见到异性的本能。尤其陆一伟身上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气味,让她更加把控不住。她和前夫曹晓磊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感觉,可在陆一伟身上发生了。
陆一伟胸腔一起一伏,整齐排列的腹肌在灯光的反射下更加夺目诱人。好色不是男人的专利,女人看到喜欢的异性后,同样血脉喷张,不能自已。她用手指轻轻地触碰了一下,感受到阳刚之气独特的魅力,比起曹晓磊滚圆的啤酒肚,更具诱惑力。
好在她比较理智,拿着冷毛巾一遍遍擦拭着。陆一伟则毫无知觉地躺在那里,任由石晓曼摆布。
最终,石晓曼还是没有克制住自己,将绯红的脸颊贴在陆一伟胸前,双手紧紧抱住了他。
这时,陆一伟突然一阵抽动,吓得石晓曼赶紧退缩,完全清醒了。她匆匆给陆一伟擦拭了一遍,将鞋子袜子脱掉,拿着被子盖上,红着脸跑到客厅平复心情。
刚才盖被子时,石晓曼触碰到陆一伟的下面。虽柔软,但有筋骨之刚,让她不由得夹紧双腿。
好男人终究是别人的。石晓曼心里虽喜欢陆一伟,却从不奢望得到他,拥有他。到觉得现在这种关系挺好,不远不近,就在那里。每天能看到他,也是一种精神聊慰。
一晚上,石晓曼不知起来多少回过去瞄一眼。后半夜时,见陆一伟的烧退下去后,才算安稳地睡了个短暂觉。
陆一伟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醒来的。醒来后,发现自己睡在陌生的地方,惊奇不已。他顾不上头疼,立马下地跑出客厅,找了半天,没见到石晓曼的身影。
石晓曼的表现让陆一伟吃惊不少,以前吃饭也没见她如此豪迈。都说女人一旦学会了喝酒,酒量绝对不次于男人,甚至翻倍的增加,而且酒后和没事人似的,颇有女中豪杰的味道。只见石晓曼咕嘟咕嘟倒了满满两杯,端到陆一伟前面一杯道:“这样公平吧?”
陆一伟将石晓曼的酒拿过来,又取了杯子倒了少半杯道:“你意思意思就行了,都是老熟人了,没必要这个样子。”
“不!”石晓曼奋力夺了过来道:“我今个高兴,你管得着吗?”说完,端起来就要喝。
陆一伟眼疾手快又夺了回来道:“高兴归高兴,聊表心意即可。待会你要是喝醉了,我都不知该如何了。”
石晓曼心里压抑了许久,铁定心今晚要发泄一番,不依不饶,陆一伟无奈,只好端起杯一口气喝了下去。喝完后道:“这下没有了,你要是再争夺,我把剩下的那杯也喝下去。”
看到陆一伟如此护着自己,石晓曼直挺挺地坐到椅子上,伏案嚎啕大哭起来。
陆一伟知道石晓曼心中不快,可不知如何安慰,道:“想哭就哭吧,哭出来就好受多了,憋在心里终究不是事。不过我希望你要坚强,不要因为这事把身子搞垮,多不值当啊。不要忘了,你还有孩子,她是无辜的,你不能剥夺了她的权利。”
不安慰还好,一安慰石晓曼哭得更凶了。陆一伟待在那里,不知所措。
西江红属于清香型白酒,虽不及汾酒那么出名,但历史渊源可以追溯到西汉。由于不注重包装推销,只在西江省小范围内比较有名。其气味芳香纯正,入口柔绵,落口清甜,穿肠爽静,回味无穷,色香味三绝融入本土特有文化底蕴,成为对外推广的一张独特名片。
与酱香型白酒不同的是,西江红入口感觉不到辛辣,甚至觉得和白水一样,可后劲十足。用不了几分钟,酒劲就上来了。整个人轻飘飘的,如同到了极乐世界,享受着神仙般的生活。
陆一伟的酒量不错,可刚才空腹喝了一大杯,这会酒劲上来了,感觉重心不稳,头胀欲裂,但意识还是清醒的。他赶紧吃了几口菜,可手脚有些不听使唤,夹菜时颤抖不停。他意识到有问题了,赶紧起身道:“晓曼,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石晓曼停止了哭声,起身拉着陆一伟道:“怎么了?就算有天大的事也得把饭吃完啊。你要是不想听,我们聊点高兴的,你别走!”
陆一伟低头摇晃了下脑袋,稍微清醒了些,回头笑着道:“谢谢你的盛情款待,我真有事,改天我再来你家做客,好吧?”
陆一伟坚持,石晓曼也不能强制挽留,只好将其送出门外,还不等关上门,就听到“噗通”一声,走廊里传来巨响,她慌张地走出去一看,陆一伟扶着栏杆坐在了地上。
“一伟!”石晓曼赶紧走过去扶,可陆一伟死沉死沉的,根本拖不起来。她也不知从那来的力气,愣是把陆一伟拖进了卧室。
看着烂醉如泥的陆一伟,石晓曼一遍又一遍责怪自己,如果刚才不任性,陆一伟也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