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途中问过狗眼,他说那是引魂幡,至于具体用处,狗眼也不是很清楚,毕竟那是严爷他们的门道,外行人很难真正理解。
等我们回到村里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王德树在家里摆了酒席,招待了所有前来帮忙送葬的人。这也是我们农村人的习俗,不论红白事,都需要摆酒席。
酒过三巡之后,王德树第一个喝多了,他刚死了老婆,正处于伤心阶段,所以喝多了也是理所当然。
我们看着将他安顿好之后,才回的夜华家里休息。
这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我也喝的晕乎乎的,还是夜华跟丫头扶我回去的。到了家之后,我几乎倒头就睡了过去,后来发生的事情,我是一点记忆都没有。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大概后半夜的时候,我忽然被渴醒了,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到。
我在身边摸索了一下,旁边有个人,起初我以为是夜华,谁知一伸手,却摸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之后。
那东西我虽然不是非常熟悉,但摸在手里,还是能感觉出来,应该是女人的胸部。
我忽然一惊,昨晚回来之前的事情,我都记得,是夜华跟丫头扶我回来的。况且这地方除了丫头,也没别的女人了,所以我敢肯定,现在睡在我身边的,必定是丫头。
一想到我竟然跟丫头睡一个屋子里了,我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激动地,只是我有点想不通,我怎么会跟丫头睡在一起?
就算昨晚我喝多了,丫头也没喝多啊?况且当时我们是一起回来的,夜华怎么可能让我跟丫头睡一个屋里?
我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想到丫头现在就睡在我旁边,还是感觉心里痒痒的厉害。
毕竟我是个正常男人,现在身边睡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换了谁,都会有点不正经的想法。
虽然我仍旧保持着理智,但是一番思想争斗之后,欲望终究是占了上风。
我一想反正都已经睡一起了,我也不图真的发生点什么?最起码不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不是?
想到这里,我胆子也大了起来,索性继续装成睡着了的样子,再次伸手朝旁边的丫头摸了过去。
这样就算她醒过来,我也可以装成在梦里无意识的举动。
我真是越想越兴奋,手也已经伸到了丫头的胸前,再次抓住了那触手可及的柔软。
这丫头竟然把罩罩给去掉了,估计是睡觉的时候戴着不舒服吧!
这样一来,我就只是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在把玩她的柔软,那手感,别提有多舒服了。
不过我也不敢太用力,生怕把她给弄醒了。
但是这么摸了一会儿,我有感觉不过瘾,索性悄悄地将手伸进了丫头胸前的衣服里面。
我刚把手按上去,丫头忽然挪动了一下身子,将胳膊伸过来搭在了我的脖子上。
不过好在她并没有醒过来,这让我暗自松了口气,只是现在她胳膊压着我的脖子,让我很是难受,但我又不敢给她挪开,只能强忍着。
我静静地等了两分钟,等到丫头再次睡熟之后,才敢继续把玩她的柔软。
可是摸了一会儿之后,我忽然就感觉有点不太对劲了,好像有人在暗中看着我似的。
我一抬头,果然在黑暗中看到了一双眼睛,此时正瞪得大大的看着我。
丫头醒了
我当场就懵了,一时之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同样瞪大着眼睛,在黑暗中与她对视,甚至都忘了把手给抽回来,还按在她胸前的柔软上。
“你干嘛?”
丫头忽然开口说话了,她带着疑惑跟质问的语气。
我顿时浑身僵硬起来,口干舌燥,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怎么了?”
另一边忽然传来了夜华的声音,吓得我几乎闪电般将手给抽了回来,然后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闭上眼睛再也不敢动弹了。
空气仿佛已经凝固了,我尴尬的连呼吸声都不敢发出来。
半响之后,丫头才装作迷迷糊糊的说了句,“没事,我刚才做梦了。”
然后她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过去。
夜华则是起身出门了,不知道是去上厕所,还是去狗眼那个屋子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