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起地上的瓜皮,刚要扔他一脸,一记鸟屎不适时宜的落了下来,刚巧糊了我一脸,这鸟八成也吃了树上的李子,白色的粪便里隐隐带着些酸涩感。
“傻缺,怎么每次看见你都这么好玩啊,你瞧你那傻样,你娘不是不让你来这里吗?”
“你爹不也是嘱咐好你不让你在上墙吗?”
“你傻啊,你看看我是坐在墙上吗,我骑在树上呢,傻缺,哈哈哈哈。”
“你信不信我一瓜皮打得你满地找牙。”我咬牙切齿暗中寻找合适的瓜皮,那孙子一个李子扔下来。
“傻缺,跟你商量个事。”
“没得商量。”
“你别后悔。”
“我不后悔。”
“那我去告诉你娘你今晚来这瓜地和我私会了。”
“次奥,咱俩是男的,别说得这么龌龊。”
“就是因为是男的所以才刺激,你说是不是傻缺。”
“你要商量什么,赶紧说。”这孙子总有办法气我。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傻缺,听说你爹要送你去山上习课,带我去好不好。”那孙子猴急的样子,我知道准没好事。
“你是不是傻,我爹要送我去尼姑庵,你也跟着去啊。”我爹不知道抽的哪门子疯,前些日子府上来了个算命的,说我家阴气太重。
我爹面上带笑,跟人解释八成是因为家里女孩子多的缘故。
那算命的却不理会,掐指再算,摇摇头,语重心长的丢下几句话便走了。
真是个不负责任的老道士,他这几句话可是害惨我了。
他说,为了府上安宁,为了你家幼子能够活过十八岁,你最好将她带出去清修。
次奥,清修,那老子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不能吃好不能喝好,清心寡欲,住的偏远,肯定也没长安街这样热闹啊,老子才不去。